,還是沒能成功。心想我瞬移時總是保持著頭腦中的影像也不行,這“心證”到底該如何“證”法?
在風中撕扯這麼久沒死,也讓他感到驚奇,每每某一面的面板像要脫體而去,身體就迅速旋轉到另一面,總是讓人不死不活的,那個難受勁,真是一言難盡。
一心想著“心證”,陳兵的大腦已漸漸模糊不清,這也跟身體太過難受有關,可以說已經超過了他能忍受的極限。這一昏頭昏腦,反使得他的心裡趨於平靜了,心想管你媽有沒有邊,既然你不讓老子進去,臨死之前再拼一次,我試試向外逃看行不行?趁著還有一絲清醒,強忍疼痛在腦中映出七彩旋風的影像,將瞬移的方向定為與那個小黑洞相反。
身心剎那晉入空明狀態,他在瞬間感覺已擺脫了七彩旋風的束縛,不由狂喜。然而也就喜得那麼零點幾秒,身體又開始加速旋轉,暴怒之下,心想這是什麼鬼東西,乾脆用意攻將身體裡的混沌氣向身周亂射。
陳兵這會兒也是亂整,沒想到混沌氣才發射出去,身體卻猛的一頓,緊接著身周傳來地動山搖的感覺,人也無聲無息向後疾飛。
大腦中那個被七彩旋風包圍的小黑洞的影像越來越大,陳兵差點笑出聲來,媽的,老子想跑你卻來拖我,好,這下正好。正得意間,身上似是被重物砸中,緊接著頭上也捱了一下,不過他先前已承受了無數的痛處,這點痛感像是沒來一樣,反而更加驚喜,總算有了觸碰實物的感覺。隨後身上再度被硬物砸中,片刻過後,眼睛透過眼皮感受到的七彩完全消失,代之以柔和的光線。
陳兵沒有睜眼,但他知道這不是夢,他在靜靜地聽,聽那清晰得讓人震顫的滴水聲——一滴、兩滴,在聽的過程中他也落在了實地,很踏實的感覺。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比躺在實地上更舒服,還有什麼聲音比那滴水聲更美妙?他咧嘴一笑,真的昏了過去。
再度醒來的時候,陳兵聽到了一個真的比水滴聲更美妙的聲音,他是被張天喊醒的。此時此刻,能聽到好兄弟的聲音,哪怕是做夢也要笑醒了。
睜開眼來,陳兵嘴角的笑意在瞬間凝住,張天怎麼變成了一個怪獸的模樣?頭上還頂著一團黑呼呼的火焰!不由驚訝道:“張天,你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變成什麼了?”身後響起話聲,陳兵趕緊回頭,還來不及說話,張天已撲到了他的身上。
二人擁抱著在地上一陣好滾,也不說話,只哈哈大笑。最後還是在黑火神獸發話後才止住了笑聲。
黑火神獸說道:“你們笑夠沒有?”雖只一句,聲音也不大,卻異常清晰地傳入兩人耳中。
陳兵和張天從地上爬起,兩人對看一眼,又猛然大笑起來。陳兵指著張天的臉大笑道:“你,你,鼻涕都笑出來了。”
張天搓搓鼻子,也忍不住笑:“你還笑,淚水流了我一臉。”
黑火神獸也不說話,只看著兩人彎腰傻笑。
笑聲傳出老遠,顯得身處的地方很空曠,這引起了陳兵的注意,邊忍住笑邊打量四周,眼中所見,是一個上萬平方的殿堂,穹隆上繪著各種壁畫,因離得較遠,看不甚清,四周的殿壁上雕刻了各種人或獸類,其中有一個人總是顯得很高大。
陳兵和張天所處的位置基本屬於中間,在轉頭看時,彷彿能感覺到那人在移動。陳兵忙向張天打聽這是什麼地方?張天說我也是才來不知道,說完就把目光看向黑火神獸。
“這是戰神神殿。”黑火神獸說道,接著用目光對著陳兵,“我是這個神殿的守護獸黑火,你怎麼會有心丹?”
陳兵見黑火神獸是在問自己,便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心丹,你知道它有什麼用嗎?”
“心丹過處天地動容。”黑火神獸答道,“怪不得你能觸動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