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D,咋這就來了?這不是打的人一個措手不及嗎。
趙拓定了定神,也罷,既然事情進展出乎意料的迅速,索性不如就快刀斬亂麻了。
定下心思,趙拓首當其衝的便是要將楊康引誘至此,只是卻不知應用什麼理由。正猶豫著,忽聽遠處眾親兵齊聲叫道:“參見小王爺!”正好,說曹操,曹操就到,倒省功夫了。
“小王爺!”見楊康走了過來,趙拓裝作一幅偶遇的樣子,叫道。
楊康抬眼見是趙拓,剛要招呼,突然想起什麼,調侃道:“沒想到竟是肖兄。不是早說過,稱呼我為完顏兄即可嗎?肖兄竟還如此見怪。只是……我還以為肖兄今夜是又要夜不歸宿呢。如何?是否盡興?”
眼皮一跳,趙拓摸摸鼻子以掩飾尷尬與內心的幽怨,“哪裡,小王爺……完顏兄見笑了。照理來說今夜王府擺宴,在下理應參加。奈何事前曾答應茗姑娘前去看她,不得已。還望完顏兄不要怪罪才是。”
楊康一臉驚訝:“茗姑娘是否可是說怡紅院的茗茹?肖兄不愧為風流浪子,才來我大金沒多久,竟就被京城怡紅院內數一數二的紅牌看中。難怪,王府尋常宴席又豈能和茗茹的邀請相比。只是……肖兄這下可不知要被多少王孫貴族怨恨了。以後上街需多加小心。”
“呵,呵呵……完顏兄說笑了。不知小王爺在此是……?”趙拓正裝作一幅欲岔開話題的樣子,就見楊康身後跑來一僕人,衝著兩人作了個揖,將從手中提起一隻白兔,交給了揚康。
楊康接過後,衝著眾人一擺手,周圍人都遠遠的退下。“喀喀”兩聲,那兔子的兩條後腿便齊齊折斷了,接著,他將它小心放在懷中。
“完顏兄,你這是……?”
楊康笑了笑:“沒什麼,我母親一向心慈,看不得這些受傷的動物。只是我見她最近心情似又有些悶結,便想找只斷腿的兔子給她醫治,好叫她無暇顧及那些煩悶的事。只是受傷的兔子一時間也不好找,只好我自己來製造一隻。”
趙拓感嘆道:“完顏兄費心了。”只是,眼瞅著到了那居屋,趙拓卻還未想好怎麼辦,心裡愈加著急。總不能跟著人家一起在這種地方拜見王妃吧?不合禮數啊!
突然,一陣細細的抽泣聲傳出,楊康微微皺眉,衝趙拓一笑,同時表示多有得罪,請他先行離去。
趙拓無奈,抱拳剛欲轉身離去,突然輕輕咦了一聲,停住腳,拉住已走上前的楊康,示意他禁聲,仔細聆聽。楊康起先不解,卻隨後聽到從居屋中不僅傳來微弱的哭泣,隱約其間還夾雜著男人沙啞的嘆息聲。
楊康驀的緊鎖眉頭,眼中明顯露出擔憂焦急的神色。趙拓想他擔心王妃,便衝他使個眼色,示意他先探聽情況好再做安排。
兩人無聲無息的來到屋舍窗前,捅破窗戶紙向內望去,同時透過窗縫聆聽屋內的聲音。屋內之人正是王妃包惜弱與楊康的正牌老爹楊鐵心。
楊康眼見竟是先前比武招親的穆易,也就是楊鐵心,以為他是前來報復先前之事,內心不禁擔憂,險些衝動的就要破門而入,卻被趙拓壓了下來。
只見昏暈的燭光下,楊鐵心滿目酸澀,一手微抖的撫摸著炕頭上的男子青布衫褲。而一旁的王妃包惜弱則捋著他的衣袖,見左臂的傷疤,驚喜交集,當即緊緊抱住他,淚水撲簌簌的往下落。就聽包惜弱顫抖著聲音哭道:“你,你還活著,你真的還活著!我要跟你在一起,這回不管你是人是鬼,我總是不放開你。就算你是鬼,我也要跟你一塊兒到陰間!”而楊鐵心也轉過身,緊緊的抱住包惜弱,兩行熱淚流了下來,喉中嗚咽。
驚見此景,趙拓裝作一幅驚訝的表情,同時不留痕跡的向楊康瞟去。而楊康也是一臉震驚,同時臉色奇異,目光閃爍的也向趙拓偷偷打探。開始趙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