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詹姆士?瓊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不過為什麼我有一種又被你耍了的感覺……”
就是在耍你!看著詹姆士?瓊斯的認真樣子,趙拓不禁感嘆,多好的一隻傻鳥啊,可惜後人不太地道,跑來混強盜。不過歸根結底卻還是自己這邊不求上進鬧騰的。
為防止詹姆士?瓊斯繼續深入探討中華學問的表達,趙拓將問題繼續丟給了他:“那麼說,瓊斯先生這回的航行可是歷盡艱辛萬苦了。”
“可不是。你沒見到,那幫短腿蘿蔔們簡直是不要命,一個個跟瘋狗一般。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有先見之明,不光每條船上安了火炮,最主要的是連主船都大部分是鐵甲的,這次你就見不到我了。願主保佑太子殿下。話說回來,你們中國人真的很神奇,竟然能用鐵甲造船!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親身體驗,我難以相信鐵甲的東西能浮在水面!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趙拓嘿嘿一笑,略帶得意,這鐵甲船可是搶在棒子們的前頭搶先註冊的,豐功偉績啊,“那幫倭寇你不必在意,雖然倭人一向欺軟怕硬,但他們更喜歡臣服於強者的腳下。這些我們早有安排。教化那些尚未開放的夷人,除了實行海上打壓外,進而還會拓展到陸地上的燒光,殺光,搶光的一系列三光政策。讓那些倭人的心靈從最根本上受到洗滌,除去一切罪惡。將我們帶來光明留在他們心中,從此脫離野蠻。還有那些婦女,我敢肯定,她們巴不得離開那個罪孽的地方。雖然都醜了些,腿又短,但也還湊合了。我們又一向以助人為美德,便成全她們的心願,讓她們都跟著我們的男人,脫離那種缺乏教化的生活。”
雖然以上言論及那種強盜邏輯在自己的故鄉說出來都極為讓人很熟悉與懷念,但在此處聽到一個向來以“天朝上人”自居的東方貴族講出來,還是夠讓詹姆士?瓊斯目瞪口呆的:“趙,我能理解,你的確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很憎恨倭人……”
“什麼!誰說的,誰說我恨倭人!唉,告訴你多少次了,倭人自古以來便是我們中原人一衣帶水的鄰居,我這是孃家舅舅看外甥,怒其不爭,恨鐵不成鋼!當然就要對他們略微教訓一下了。這可惜現在還騰不出手來,沒關係,將來會有機會。呵呵,呵呵呵……”跟著又是一陣陰笑,某人已完全沉浸到無窮無盡的瘋狂憤青YY之中。
聽著趙拓一陣陰陽怪氣的邪笑,詹姆士?瓊斯搓了搓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雞皮疙瘩。這個趙,什麼都好,就是一說到倭人,就變得很……嗯,邪乎,對!就是邪乎!邪乎得讓人受不了。也難怪,畢竟詹姆士不是穿來的,沒見識過現代憤青的屠X滅X的無際狂想,以致沒啥抵抗力。
“早就聽說倭人有兩個國粹,一是藝妓,另一個就是切腹自殺。藝妓……”想到早先在京城見過的那幾個“極品” 藝妓,趙拓不禁慘白著臉抖了抖,“藝妓就不說了,切腹自殺這回你見著沒?怎麼樣,是不是真像傳言說得那麼邪乎?”說著,還拿手在自己腹部比劃了一下。
詹姆士?瓊斯擦了擦大雪天額頭流下的冷汗:“仁慈的主不忍心見到那些野蠻殘酷的畫面,因此這回我還沒有榮幸見到那種場面……”
“噢……可惜了……沒關係,以後還會有機會。”趙拓誠心的安慰苦著一張臉的詹姆士?瓊斯,道:“對了,雖說你們是遭遇倭國水寇的襲擊,在金國停船整修,但金國就沒難為你們?”
詹姆士?瓊斯見終於脫離了倭國這個話題,忙不迭回答:“沒有,當然沒有。我們是經常來往海上的,而且白花花的銀子遞了上去,那些官員們還有什麼好說的。一路上自然是暢通無阻。”
趙拓點了點頭,暗附這金國官員也腐敗的和南宋有一拚了。看了眼詹姆士?瓊斯,趙拓笑道:“是嗎?那先前在客棧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