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覺到了奇經八脈中的衝脈,它就像一條暗藏在草叢中的蛇,時隱時現。既然感知到了衝脈,此時不衝關,何時衝關?說不定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就感知不到了。歐陽南運轉真元力沿著衝脈的路徑,一個穴道接著一個穴道地衝了過去。到了歐陽南這種地步,打通經脈已經不是問題,關鍵是要機緣巧合地感知到難以捉摸的奇經八脈(除了任督二脈)。現在歐陽南感覺到了衝脈,豈能放過這個機會,真元力如同洪水一般衝破道道堤壩,沒有花費很長時間就將衝脈給打通了。
收功完畢,歐陽南覺得說不出的舒爽,感覺自己的功力和神識又增長了幾分,心情大好,走出石室,盡情呼吸著早晨的清新空氣,雙手舒展了一下,喃喃道:“又過了一個晚上啊!”
朝陽正從東方的雲海裡緩緩升起,紅紅的,並不刺眼。歐陽南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一動也不動,好似融入了這天地之中。過了好長時間,他心中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朝著一個方向堅定地走去。
朝陽正從東方的雲海裡緩緩升起,紅紅的,並不刺眼。歐陽南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一動也不動,好似融入了這天地之中。過了好長時間,他心中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朝著一個方向堅定地走去。
山道上,一個瘦瘦長長的年輕人正在東張西望。歐陽南遠遠地走過來,眼光一掃那年輕人:“烏一峰?就拿這個倒黴蛋先開刀吧!”
烏一峰也看見了歐陽南,覺得在這深山裡遇到這樣一個年輕人很是奇怪,於是問道:“你是什麼人?”
歐陽南淡淡道:“喜歡先奸後殺的辣手摧花烏一峰?”
烏一峰一愣:“你認識我?”
“既然已經確認,那你就可以去死了!”歐陽南平淡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氣。
“什麼!要我死?就憑你?”烏一峰怒氣上臉。
說話間歐陽南已經閃電般撲過去,側掌切在烏一峰的脖子上,頓時烏一峰的身軀狠很砸在地上,再看時已經斷了氣。一招斃命!可憐烏一峰眼睛瞪得大大的,臨死都不相信自己竟然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什麼人膽敢殺我復仇教青木堂堂主?”兩個提刀的大漢從旁邊衝出來,也不多說廢話,揮刀就砍。
復仇教這次搜山基本沒有安排單獨行動,都是幾人一夥的,這兩個大漢被安排和烏一峰一起搜山,剛才就離烏一峰很近,聽見動靜,趕忙衝了過來。
兩把刀朝著歐陽南一陣猛砍,卻連歐陽南的衣角都沒碰到,兩個人心知遇到了高手,更加不敢懈怠,將功力提至最高,想乘歐陽南還沒有反擊之前將其斬於刀下。
這兩人確實是用刀的高手,大刀舞起來形成的刀幕連水都潑不進去。可這兩人怎麼可能傷得了歐陽南,只見歐陽南在連水都潑不進去的刀幕中進退自如,他也不著急進攻,一邊躲閃一邊問道:“兩位可是長白山天風寨陳當家和王當家?”
其中一人應道:“知道我們大名還不束手就擒?”
歐陽南冷哼一聲:“欺男霸女,連三歲小孩都殺,去死吧!”刀幕中青光一閃,刀幕隨即消於無形,兩具屍體緩緩倒地。
歐陽南頭也不回地離去。
一條小溪邊,幾隻野兔正在小心翼翼地喝水,旁邊的一棵並不算高的樹木上,一隻小松鼠正在啃著不知名的野果。這時有六個人正飛步趕來,其中一人喊道:“有野兔,快抓住烤了做午餐!”
六人施展輕功如風趕來,幾隻野兔大驚,忙四處逃散。卻見其中一人雙手揮出,幾道寒光閃過,幾隻野兔全部倒地,每隻身上都插著一把飛刀。
那隻正在啃果的松鼠受了驚嚇,沿著樹枝飛速跑到盡頭,然後縱身一躍,朝著對面的山石而去。也不知是否是因為慌不擇路的原因,這個小傢伙的這次跳躍顯然超過了它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