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流星一般,急速向她飛去,眨眼之間便到身前,右手急忙探出,將匕首奪在手中。
白思雨手心一滑,見匕首已在王羽平的手裡,冷聲道:“讓我死了算了,為什麼還要救我?”王羽平勸道:“我救得了你一次兩次,卻救不了你一輩子。縱然有天大的事情,總會有個解決的辦法,何苦要以死來求解脫?你不認為這麼做太傻了嗎?”白思雨道:“既然你知道救不了我一輩子,又何苦救我這一次?讓我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是更好嗎?”王羽平嘆息道:“你這又是何苦?”白思雨道:“只要你不答應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我決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之上。”語氣是那麼肯定,啞然說得出做得到的神情。
王羽平卻不知該怎麼辦了,答應她,與自己東奔西跑的實在是太危險。不答應,又怕她一時衝動做出什麼傻事來。前思後想,還是不得其所。
白思雨在一旁悄悄觀察著王羽平的神情,只見他一臉的愁容,一臉的無奈,便又追問道:“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王羽平聽她這麼一說,更加心急,暗自思量:“看似一個溫文爾雅的小姑娘,不想竟如此意氣用事。”遂問道:“還有別的辦法嗎?”白思雨斬釘截鐵的回道:“沒有。”王羽平道:“若是我不答應,難道你除了自殺便沒有別的選擇嗎?”白思雨微微一笑道:“我已經說過了,只有這兩條路。”雙眼瞬也不瞬的盯著王羽平。
這正如王羽平所說,事不關己,關己則亂。他現在已是沒有一點主意,只是在內心深處隱隱閃著一個念頭,決不能將白思雨姐妹棄置不顧。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將她二人留在身邊。既有此想法,便對白思雨說道:“也罷,既然你們一定要跟著我,我也就不再推辭。不過我要去哪裡還不知道,你們跟著我就得四處流浪了。”白思雨見王羽平答應了,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對王羽平一個萬福道:“多謝你的成全,給了我們姐妹這個報恩的機會。”王羽平也是一笑:“說實話,我真的是拿你們沒辦法。”白思雨甚是靦腆,說道:“我只是想報恩,別的也顧不了這許多,卻是讓你為難了。”王羽平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三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直向安慶縣走去。
離縣城不到一里路程,白思雨卻突然停住腳步。王羽平很是奇怪,遂上前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走了?”白思雨望著前方的安慶縣,驚恐之情溢於言表:“前面便是安慶縣,是我惹來災禍的地方。”王羽平轉頭看去,見在塵土飛揚的大道盡頭,隱約可見安慶縣的輪廓。回想起白思雨所說經過,已明白她驚恐的原因,遂開口安慰道:“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在,他們決不敢放肆。”聽王羽平這麼一說,白思雨稍稍放下心來,說道:“我還是有些擔心,如今到了他們的門口,不比上一次。”王羽平笑道:“就算他們整個縣衙的人都在,我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白思雨點了點頭:“既是如此,我就放心了。”三人繼續向前走著,不多時,安慶縣已在眼前。
待到得縣城之內,王羽平抬頭看了看,見已是晌午時分,便對白家姐妹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吃些東西再做打算吧。”白思雨應道:“也好。”找了一家客棧,隨便尋個地方坐了下來。
店小二見來了客人,急忙過來招呼:“三位客官需要點什麼?”白思雨道:“我們趕時間,隨便上兩樣小菜,再來幾個饅頭就可以了。”店小二應道:“好嘞,馬上就來。”不多時,便端上三樣小菜和一盤饅頭,放在桌上,說道:“客官慢用。”轉身退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白思雨轉過頭看著王羽平,櫻桃小口微微動了動,像似要說些什麼,卻又忍住了。王羽平也發現了白思雨這微小的動作,遂問道:“白姑娘,你是否有什麼話要說?”白思雨見已被王羽平發現,不由得臉上發燙,微微泛起紅潮,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