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能帶給自己或者自己身後力量最大的利益為目的。自己不過是工具,手段是方式,就是他們存在的意義。我真不敢想象,他們是受什麼樣的教育長大的,我這點手段在他們面前,就和小兒科一般,您不知道,有時候,您的眼神裡也帶著那股味道,您什麼都不說,什麼都懶得計較,您全知道,您俯視著,高高在上!”蕭克羌沒有隱瞞,說的都是心裡話。
“得到幸福快樂的人,都去了天堂……對吧,榔頭?”魚悅笑了下問榔頭。
“是這樣。”榔頭也衝他笑,他的眼神告訴他:不管你去向何方,我在你前面會為你遮擋一切風雨。
魚悅來到田葛面前,這一次,他十分誠懇:“謝謝你田葛,你為我帶來蕭克羌,說實話,有時候這個人挺討厭,一肚子花花腸子,可是,他一切都在為我著想,他在保護我,我知道,並且看到了。謝謝你,把這麼好的人帶到我身邊。
田葛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好,他側頭看下蕭克羌。挺實在地說:“你付他這個國家最高的薪水,他現在一個月拿得比過去多十倍的收入,而且借雞生蛋的事情,他最拿手了。這個人你還是小心的好。”
“你要說我的壞話,下次拜託你,悄悄說好嗎?”蕭克羌無奈地看著田葛,這個人怎麼還這樣執拗。
“揹著你,我不會說。”田葛還是那股子酷兮兮的樣子。
蕭克羌覺得自己不該跟木頭慪氣,這樣沒勝算,他從貼身口袋裡拿出一份協議書遞給魚悅:“簽署了這份協議,其他的事情,隨家自然會幫你辦好的。”
魚悅接過協議書,站了會,轉身進了屋子。
“你會所,他會籤嗎?”蕭克羌不放心地問榔頭。
榔頭點點頭:“會,他有比那份協議重要一千倍的事情要做。再說了,只是一份協議,魚悅要走,誰能阻攔得了他。他……只是沒想到隨家會想出麼可笑的方式。我想,這一次,他們再也要不回他的心了。”
是的,榔頭就是這麼理解魚悅的感覺,即使沒那對胳膊上的東西。
魚悅推開門把協議書遞給蕭克羌:“機票訂好了嗎?”
“恩,還有三個小時。”蕭克羌點點頭轉身離開。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直沒露面的隨知暖帶著一些穿著淡藍袍子的人來到療養院門口,一個不大的豎琴雕花木刻被掛到了大門上,那些擁擠在大門前的車子,很快地消失乾淨了。
隨知暖這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女,慢慢地非常端莊地坐在魚悅面前,從她認識魚悅開始,是第一次如此嚴肅。
魚悅沒有說話,他看著面前放在金絲絨盒子裡的十二個金質的豎琴胸針,那是隨家的記號。
“這是一些錢,您先用著,不夠儘管說。今後除了協議上您要盡的義務,其他一切要求都不要客氣,隨家出得起的,絕對會不惜餘力。”隨知暖把一張卡推到魚悅面前。
魚悅緩緩地把卡推回去:“你不累嗎?這樣做人。”
“為什麼會累,我甚至覺得高興,沒有你和他的出走,誰會在意我這樣的女孩,感謝你和他為我挪開了階梯,我將會爬得更加的高,不會比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做的差。這個族長,我做定了,為了媽媽,也為了我自己。”隨知暖無所謂地把卡裝回口袋,她知道魚悅不會要。
“隨知暖,你沒那麼偉大。”魚悅笑了下,同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也許,我就那麼偉大呢?天知道,我知道你在找他,我有種感覺,他一定是死了,已經腐爛了,你相信嗎?”隨知暖看著魚悅,尋求一些端倪。
“啊,也許,那麼,我們一會離開,再見了。”魚悅站起來,告辭離開。這一次他很客氣,如同……賓客告別一般。
“哥哥,能和我合影嗎?只要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