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吃才好,多久吃一回,一回吃多少等。
看著父親愁,劉浩心裡頭不好受。將父親的旱菸拿了擱一旁,挨近坐著,想了想,還是把官場裡的事,給父親說道說道,讓父親安安心。
聽說父親暈倒過一回,他是多想讓父親和阿麼回臨陽享受,卻也知道,父親放不下河溪村,說了也白說,說多了,還得惹父親發怒。
劉浩是村長一手帶大的,尤其見他學識好,極有可能走進官場,村長便上了心,給他灌輸不少話。
有一天,他真當官了,得把民生疾苦當成頭等大事,在一方就要努力讓一方百姓過上好日子。
所謂的好日子,並不是指多富貴,吃的多麼好穿的多麼好,而是指心,讓百姓心裡頭能踏實,安安穩穩的經營自己的生活。
可以放慢經濟腳步,得先把環境清理出來。
劉浩贊同父親的話同時也生出點別的想法來,他認為,環境得治理好,經濟也得跟上。
想的容易做起來難,好不容易把心中的想法一點點的開展了。
他卻發現,錢財多了,也是個禍。
後來他曾問過父親。
父親回答他。世間上,哪能兩者相兼。
此後,劉浩的想法有了改變。既然兩者不可能相兼,他就取一道來經營。
他站在安王爺這派最大的原因,便在這裡了。
兩位皇子與安王爺之間,他個人認為,安王爺更合適當皇帝。
這天,劉浩跟父親聊了很多很多。
王小二是不懂,這裡頭還有這麼多深奧的彎彎繞繞,他只是訥悶,情緒也有些急躁。
為什麼知府大人不出手打馬匪?馬匪肯定藏身在某個地方,用心找必然可以找著,到時候殺他個片甲不留。
他那顆想打馬匪的心,太過激烈,但現實卻有些……呃,不得志。
他最近,心情不好。心裡頭憋著股氣勁,有種衝動,想問問知府大人,為什麼不剿殺馬匪,這等兇殘惡徒還留著繼續禍害百姓?
季安逸看在眼裡,只得在心裡頭嘆氣。
知府大人的想法他或多或少的能猜著些,僅僅也只是有些猜測,要真的說出來,他還真說不出一個全話。
他挺想告訴呆子,又怕他問的太仔細,答不上來,到時候引起什麼未知的反應,也是個愁事。
瞧著他的心結越來越嚴重,他覺的,他得說點什麼。
當天晚上,屋外寒風呼呼的刮,那風響動靜還挺大,在靜悄悄的夜裡,還挺嚇人的。
躺在舒軟暖和的床上,近來不忙,挺清閒的,人也不是特別愛睡。
季安逸上床時,特意跟王小二說了一句,那油燈別吹,先讓它亮著。
王小二有點奇怪,也沒什麼,躺到了床上,摟緊了媳婦,在他臉上左右啵了兩下。
也就跟媳婦在一起時,他陰鬱的心情,會稍稍好過些。
等王小二躺回被子裡,季安逸側身看著他的臉,目光專注認真,盯著他的臉看,好像要看出個什麼花樣來似的。
最開始時,王小二心裡頭飄飄然,嘴角揚起一個傻呵呵的笑,還問著。“媳婦,看啥呢。”
季安逸不答話,就靜靜的看著。
過了一會,王小二笑不出來了,有點點不太自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聲音有點委屈了。“媳婦,我最近好安生,沒幹什麼事。”
為什麼這麼瞅著他?他是真的沒有揹著媳婦幹什麼事,他最近特別老實,因不讓他殺馬匪,他還挺蔫拉吧嘰的,提不起勁,哪還有心思想其它。
“你啊。”季安逸一聲微微的嘆氣,鑽進王小二的心裡,王小二立即就泛起一股子心疼。
別的都不怕,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