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看向來人說道:“縹淼千山雪見過師祖。”
雖然雲升的嘴裡說著來人不是壞人。可老虎的感覺卻是做不了假的,它依舊虎視眈眈的看著它所認為的壞人。
只是雲升的心裡也沒將來人都看做好人,至少那個黑袍的破滅和武佰、長空,都被雲升定位為了壞人。
這裡面只有一個人不是他所說的壞人,那就是破空,雲升那句招呼,也是對著破空而發的。
“你小子,自從你來了之後。師祖就沒安生過多少時間。”破空一邊緩緩落地,一邊笑罵道。
雲升還以一個苦笑之後說道:“我總共也沒來幾天呀。再說了,你自己不能安生,那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可承擔不起這個罪過。”
破空上前兩步,面色一板:“罪過不罪過的兩說,你先將你和他們之間的問題解決了吧。”
說著話。他轉身指了指他身後的一干人,就是破滅他們。
雲升臉上堆起濃濃的笑意:“師祖,你老人家可不要亂說,我和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你要我怎麼解決?”
“哦?難不成他們會撒謊騙我?”破空說著話轉身一指武佰。然後說道:“你,過來,說說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
武佰縮了縮腦袋,可一看破空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伸了伸腦袋,同時快步來到了雲升的面前。
雲升依舊只是微笑的看著,他想要看看這夥人要耍什麼把戲。
“那日我看上了神仙姐姐,於是提出雙xiu之議,不成想這個鄭雲升就直接將我打進了溪水裡面去了。”武佰簡簡單單的就說出了事情發生的原因。
破空聽了後,歪著腦袋想了想後說道:“雲升,這個提議好像沒什麼不好吧?”
雲升依舊是微笑著看向破空說道:“師祖,這個提議本身沒什麼不好,可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配嗎?”
然後雲升指著武佰對破空繼續說道:“今天看在師祖您的面子上,我不和他計較,要是他們敢繼續糾纏這件事,我保證,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為什麼我就不配?你都不給我機會,怎麼就知道我不配?”這個武佰也是被色迷了心竅,完全不想想雲升這樣說話的原因和底氣何在。
“滾蛋吧!”雲升掃了武佰一眼之後,輕輕的吐出三個字。
破空也看出雲升和破滅一夥人都不對付,但他既然站出來說話了,該說的不該說的它都要說兩句。
“呃,這個雙xiu的事情,總要講個兩廂情願,既然你們不願意,那就先不說了。要不,雲升,那降魔棍,你還是還給他們了吧。”破空的語氣明顯的軟了下來。
看了看還站在半天雲裡的破滅,雲升說道:“師祖請回吧,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這時,破滅閃身落到了地上,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真不打算還了嗎?”
雲升還是笑容滿面的說道:“你拿那玩意兒去幹什麼?欺負人還沒有欺負夠嗎?既然象徵權力的家法都失去了,是不是怕你們在議事堂的權力也到此為止了?”
破滅黑著一張老臉怒喝道:“胡說八道,你就說還不還吧。”
“不還。”雲升依舊笑容可掬。
到現在雲升才發現,心平氣和,笑容可掬的和人吵架,其實是一種很難得的享受。
看著對手怒火中燒,自己卻風輕雲淡的在一旁微笑著,時不時的還撒點油上去,雲升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痛快。
一件事人家不答應,二件事人家也不答應,憋屈的破滅一時間被逼到了暴走的邊緣。
只是,破滅能有如今的修為和地位,那也不是憑空就能得來的,即使心裡再怎麼憤恨,卻保持了一絲理智沒有直接動手。
而破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