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似乎沒有威脅,立即團身向文清撲去。風宛然揮出長鞭,擊中右邊這匹狼,但左邊的已經撲到,她忙揮出左手去替文清擋住,狼牙狠狠地咬在她的左臂上,好在右手的鞭託隨即跟到,一鞭將狼的腦袋擊碎,左臂一振,將狼甩了出去。
文清緊張地大叫:“你的手……”
風宛然強壓著疼痛,故作無所謂地道:“叫什麼叫,只咬到了一點點,不許你告訴任何人,包括黎雨馨和我姐,聽到沒有?”見文清點了頭,她才用健全的右手,拿披風的下襬將左臂隨意地纏了幾下,吩咐道:“一會我到你帳內去,你幫我上藥。”文清趕緊點頭。
風宛然這人死要面子,她怕傳出去她連兩頭狼都鬥不過,會被人恥笑,悄悄地到文清的帳內處理傷口。好在衣衫本來就穿得厚,她又戴著厚實的護腕,的確咬得不太深,但傷口也夠猙獰的,文清幫她清洗好,上了傷藥。
風宛然得意洋洋地道:“文清,算上今天,我已經救過你兩次了,以後你什麼都得聽我的!”
風宛然肯用自己的手臂為他擋狼,文清心中是很感激的,但這個要求他卻無法接受,喏嚅地道:“我得先聽小姐的,她沒事吩咐我的時候,我才能聽你的。”
風宛然勃然大怒,騰地站起來,氣沖沖地回了自己營帳。第二天,居然一整天都沒理文清,也沒再粘著他。
文清擔心她的傷勢,晚間的時候,乘無人注意,悄悄地問她:“風二小姐,您今天換藥了沒?要不要我替您換藥?”
其實他一靠過來,風宛然的心情便大雨轉晴,小臉雖然繃著,但嘴角已經開始向上翹,聽他一句,惡聲惡氣地道:“我自己怎麼換藥?”
文清暗歎口氣,溫柔地道:“那我替您換吧。”
風宛然站起來跟他走,趾高氣揚地道:“以後叫我宛然,不要您啊您的,聽到沒有,這話你總該聽我的吧?”
文清只好順著她道:“好的。”
兩人這便算是和好了,風宛然依舊是每天緊粘著文清,除了茅房,其他地方她都跟著,她不想跟的時候,就命令文清跟著她,敢不跟就一眼瞪過去。
風宛然依舊每隔兩三天便問他一次願不願意嫁給她,文清依舊回答說,這輩子要跟在小姐身邊,風宛然依舊會發怒,只是沒原先那麼暴怒了,估計是被氣麻木了。
在傾靈國見溪師兄和靈我和好如初,親親密密地向眾人道別,風宛然萬分羨慕。
回到碧都後,文清還是被安排在奇緣客棧當掌櫃,風宛然覺得時機已然成熟,便要求文清跟她回平陽,“我總得先帶你回家,讓孃親瞧瞧你呀。”
文清心中萬般無奈,不明白被他拒絕了那麼多次後,她自己是怎麼跳到這一環節的。這幾個月,他已經領教夠了她的脾氣,只得溫柔地小心翼翼地答道:“宛然,我說過這輩子都要跟在小姐身邊的,所以……”
風宛然大怒地踹開房門衝了出去,臉黑得跟鍾馗似的,旋風般地刮進客棧內強叔為她們姐妹倆安排的房間。
風宛婷正閒坐在房中,見妹妹怒氣衝衝地,不禁好奇地問:“那個文清還能惹你發火呀?”聽妹妹說了前因後果後,忍不住笑道:“你不是救過他嗎?讓他報恩,以身相許,這不就結了?等日後你好好待他,他自然會親近你的。”
風宛然聞言豁然開朗,立即又旋風一般地衝下樓去,到大堂的櫃檯找文清。
此時是下午時分,客棧中沒有人來用餐,只有投宿的客人提了幾個小要求,文清已經吩咐夥計去辦了,正輕閒無事,猜測著這回風宛然是氣個幾天便罷,還是一怒回家,不再出現,風宛然甜美的小臉便又出現在他眼前。
她高傲地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必須以身相許,才能報答我的恩情,就這麼說定了,明日去向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