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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頓時面紅耳赤起來,他身上的春。藥還有餘毒,心思這般激盪起來,血液迴圈登時就快了三分,於是春。藥的藥性一下子翻滾了起來,讓他臉上身上立刻泌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水。
魯家狐狸一看他這樣,立即嚇了一跳,暗叫一聲糟糕,於是連忙又倒了一杯菊花茶給江楓,又連連勸慰了江楓很多話,說什麼看見就看見,他口風緊,不為江楓也要為自家當家著想,所以讓江楓安心,他一定不會說出去的blabla說了一堆!
江楓聽著魯家狐狸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更加確定了自己的醜態被第三人看見了,於是原本就翻滾不停的情緒更加翻滾不已。結果氣急攻心,竟然一口血直接噴了出去,然後就整個人暈了過去!
魯家狐狸一看這樣,心頭那是大大地不好,一想到大當家若是知道了這一切,自己肯定扯蛋徹底玩完了!
“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就在魯家狐狸急得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床邊原地打轉時,剛剛暈過去的江楓又緩緩地轉醒。他睜眼後看到魯家狐狸急切的樣子,心裡卻是自嘲地想:“江楓啊江楓,縱然人人都道你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難道你就真的信了麼?你原道花月郎喜歡自己,還想堤防著他,最後卻是鬧出自己輕薄了他的大笑話!”
在心裡將自己大大地諷刺了一通,江楓卻是漸漸地冷靜下來。他畢竟是世家公子,為人處事難免天真,便想著蔣馭郎既然是將自己當作朋友的,若自己忍著羞恥誠心實意地去道歉,他會原諒自己也說不定!
魯家狐狸原地又轉了一圈,才見到江楓正睜著雙眼,一臉汗水地看著自己。他連忙倒了一杯茶水,將江楓扶起來遞給了他。
江楓此刻體內熱力翻滾,不禁有些氣喘吁吁。他將手中茶水一口飲盡,然後將茶杯遞還給魯家狐狸。他將尤未平靜的情緒壓了壓,這才問魯家狐狸道:“我若誠心向總鏢頭道歉,他能原諒我嗎?”
魯家狐狸一聽這話,立刻打包票道:“當然,我花家鏢的總鏢頭豈是那等心胸狹窄之人!”
江楓聽了這話,心下稍有安慰。
魯家狐狸見他“香汗淋漓”,依舊是一副春心動盪的模樣,猛然記起蔣馭郎臨走時的話。魯家狐狸不禁心裡暗惱自己實在不應該那樣刺激江楓,於是便想著找那老鴇討要溫水,為江楓做沐浴的準備。江楓也想一個人靜一靜,獨自熬過這段時間,便點點頭,吩咐魯家狐狸先出去,等他好了自然會叫他進來。
魯家狐狸常年跑江湖,對江楓這種嬌生慣養的公子哥是真真沒有辦法,剛剛江楓吐的一口血差點把他的魂給嚇掉了,現在只希望他早早地解了毒回驛站,因此連忙答應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卻說蔣馭郎下了畫舫,就在邊上找了一匹馬租了下來,一路騎回了城中驛站。
卻是剛剛下馬,就瞅見花月奴扛著一根插滿糖葫蘆的草把子。四當家並兩個鏢局的鏢師,跟在小丫頭後面,每個人手裡都拎著兩三個用“冰綃蛇”蛇皮編制的袋子。
“冰綃蛇”是冰系的蛇怪,從它身上掉落的蛇皮雖然只有巴掌塊大,但是勤勞的明朝手工業者,很快便發揮了他們的能動性,發現了用這些蛇皮做成袋子的話,有很好的冷凍、儲存作用。像鏢師這種經常在野外行走的人,隨身都會帶一兩個這種袋子,專門用來儲存食物,倒是免了吃壞食、餿食的苦頭。
因為蔣馭郎說過東瀛物產貧乏,不如大明朝豐富、精緻,半個吃貨的花月奴便起了事先儲存的念頭。這不,到了彙集天下美食的廣州,花月奴哪裡還能按捺得住,左右沒瞧見蔣馭郎,便拉上了四當家盧望旭等人,將寧波著名的小吃一條街逛了一遍。
可惜時間和肚皮都略顯不夠了一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