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兒人咋就沒這意識呢,還不停的爭,不停的爭。
“你懂個屁,打這章才好碰章。”
“碰屁,打了這章就絕了…”
其他妖孽們也‘懂事’,不打攪他們,緊著兩人爭,反正都習以為常了。小姑娘打了幾次,他們就爭了幾次,最後還不是小姑娘治他們。
“這章!”小姑娘出了,兩人頓時閉了嘴,啥話也不說,繼續幹他們的伺候人的活兒,揉肩!
這一圈打完了,小姑娘險勝,打這麼多次,還是第一次贏咧。不過,小姑娘終於會了。
“來來,我們這回來真滴。”
小可上手了,也來興趣,剛學會就迫不及待的要真正上戰場。
“好啊!”名博將煙給滅了,伸了伸懶腰,精神頓時就來了,“要是來真的,軍少和銘少可不能插嘴了。”
“不插就不插!”戴軍張揚著一張俊臉,朗笑,“咱們丫頭可是天才,即便不要我們說,也能將你們贏得爬著出這門兒。”
“喲~天才啊,我們拭目以待瑟!”哲輝摩拳擦掌,摟著坐在大腿上的嬌小清純的小美女輕哄,“來,寶貝兒,你坐遠些,不要擋著我發揮。”
“來來,開始開始!”曲浩挽了挽袖子,已經準備好摸牌了。
卻——
“等等!”
小可突然開口阻止。表情十分嚴肅,就像小日本將要攻進來似的。
“怎麼了?”曲浩被她給嚇著了。
“先讓我看看運勢!”小可目光如炬的在東南西北四個角落掃視,就連四面牆上掛的字畫擺的飾品都不放過。
“這是在幹什麼啊?”曲浩一臉茫然的問身邊同樣一臉茫然的名博。
咳咳,他們不知道,可小少四人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小姑娘又在賣弄她的神棍潛質了。
不過,可比神棍準多了。嗯當年,上午才剛放出一句‘血光之災’,下午小少就被藏獒給咬了,還血流不止!
多準啊!
四人對小姑娘的‘周易’之術是十分敬仰滴,每次小姑娘算命測字看風水的時候,他們就激動啊,多神奇啊!
侯志銘激動的問,“怎樣?怎樣?”
“快說說,快說說。”這會連小少都不鎮定鳥。
“當日干支,丙戌,庚寅,丁亥,丁未,甲辰壬(寅卯空)年命壬子;陽遁三局,值符天柱落九宮,值使驚門落一宮。”
小姑娘不負眾望,一串串專業術語就像泉水似的往外冒。說得眾妖孽們暈頭轉向。
曲浩張著嘴,毫不掩飾的驚訝。
“啥意思,怎麼講?”
“現在17點40分。”小可指了指從視窗射進來的淡淡陽光,“傍晚,西邊斜陽,至陰!乃是低潮,死門!”隨後指了指圍觀的眾人,“汙濁之氣瀰漫,圈牢,氣不散。天任星,癸加辛網蓋天牢。”
隨後小姑娘拿出一張輕飄飄的餐巾紙,在半空中鬆手,餐巾紙剎斜的飄下,“吹東南風。”指著東南方向,眾人齊刷刷的看去,兩面窗子開啟,“東南風穿堂過。開門逢空,入墓,所坐震宮臨九地逢空。”
這一串串下來,眾人都被說暈了,都是些啥跟啥啊。
“你說清楚點,行不行啊。”
有個女滴說話了,是個清純的小美女,十八九歲,年輕漂亮,一臉的激動與興奮,表明,此小美女對小姑娘的《周易》之術很感興趣。
小姑娘斜睨她一眼,沒理她,這等深奧的東西,咋說的清楚咧。繼續下面的,指了指東面牆上那幅名家大作,迎客松,“將它掛到那邊去。”
小可動了動嘴,戴軍小爺立馬就跑過去將那幅給移了位置。
“將那個大魚缸移到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