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遇上乾屍了,試想一個人,臉上的面板脫落的都不像樣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還會動?還活著?
想到這裡,徐國慶的心反而鎮定了下來,不管破爛王現在到底有沒有事,總之先把眼前的行子給解決了再說。
被徐國慶扔在地上之後,連帶著把那乾屍的頭都給摔成了兩節,但可怕的是那乾屍居然還能動,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去尋找自己掉在地上的頭,只是這會兒剛剛醒來得它協調性似乎有些不夠,走了一步就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徐國慶當然不可能看著它把頭給安上去,在乾屍笨拙的摔倒之後趁機跑到乾屍頭掉落的位置,抓起它的頭髮就塞進張大麻袋中,而且為了乾屍用牙齒咬破麻袋,徐國慶從兜裡掏出一張束魂符把乾屍的頭給暫時封印住。
不得不說乾屍的動作非常的笨拙,摔在地上之後足足用了好一會兒時間才從爬了起來,然後一邊怒吼連連,一邊一步一瘸的向徐國慶走去。
“哼,狗日的拿這種東西來對付徐爺我,真是瞎了他孃的狗眼了。”徐國慶冷笑一聲,心裡很不爽,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根養鬼之人脫不掉干係,不然怎麼可能在自己前幾天剛跟養鬼之人交過手,今天就碰到了一隻乾屍,而且僅僅派來一隻乾屍也間接的說明自己被小看了。
“好你個養鬼之人,徐爺先幫你收了這乾屍。”說完,徐國慶在破爛王家裡找到一把生鏽了的砍柴刀就朝那乾屍的胸口插去,因為據他說知,但凡是乾屍、殭屍還是屍煞,都是因為在臨死之前胸口堵著的一口怨氣沒有吐出來,所以才會因為各種原因而產生屍變,徐國慶插她胸口的原因就是想破了那口氣,不然的話就算把乾屍的頭砍了,它也照樣能叫會跳。
“給我躺下。”徐國慶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一刀刺在那乾屍的胸口部位,但是不知道是這把刀太鈍了還是因為什麼原因,這一刀竟然沒能給刺進面板。
“他孃的,忘了這行子刀槍不入。”
說話的空當,那乾屍雙手將徐國慶給抓住,然後直接把他扔了出去,撞到牆壁不說,還把牆壁上的石灰都給蹭下來好大一塊。
這一下可把徐國慶摔得不輕,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渾身好像散架了似的,連拿刀得手也差點握不住。
“忘了給過陽氣了。”徐國慶用那把刀一下割破自己的食指,一滴血滴在刀背上,順勢畫了一道符。
等畫完符之後,徐國慶正想上去給那乾屍一刀,但沒想刀它自己已經走過來了,徐國慶心裡大笑了一聲:徐爺我正要過去,沒想到你自己就來了,嘿嘿。
乾屍吼叫了一聲,舉起雙手就像徐國慶砸過去,那力道看著都讓人害怕,徐國慶也不含糊,長腳踢在乾屍的小腿上,直接把那乾屍給踢得背朝上面朝下趟在地上。
“送你去見佛祖。”徐國慶嘴裡說了一聲,手起刀落從乾屍的後心直接插在它心口部位,過了陽的刀子果然好用,之前徐國慶死命都插不進去的刀子此刻就像切豆腐一樣來了個透心涼。
“哼,看你還不消停。”徐國慶哼哼了一聲,把刀從乾屍的身上給卸了下來,連帶著從乾屍體內跑出來一團白色的氣,徐國慶知道這就是那口怨氣,現在怨氣洩了,這乾屍即便不死,以後也成不了太大氣候。
在殭屍如同老式烘箱般發出的痛苦聲音中,徐國慶一刀砍在那隻裝在麻袋中的乾屍頭上,直接把它給結果了。
等解決完這一切,徐國慶絲毫不敢耽擱,誰知道暗中是不是還藏著其他的一些什麼東西,因為他在門外的時候就碰到了一個黑色的東西,野貓大小的東西。
只是一番搜查下來,徐國慶並沒有再發現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甚至連慧眼都開了,這就有點奇怪了,難道養鬼之人來對付自己僅僅就派了一隻乾屍?是他對自己乾屍的過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