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現在的他可是一刻都不敢呆在這裡啊,等會要是這個長相醜惡程度跟實力成正比的老頭一個不高興把自己像切菜一樣給殺了,那自己豈不是太冤枉了。
“哎哥別走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老頭一把拉住白展翼肩膀。
“我也不知道前面為什麼會出現大量的陰氣,至於原因,我跟我的同伴們正在調查。”白展翼轉過身來。強忍著撒開腳丫子狂奔的衝動,把話說完,之後還不忘找個託詞說:“好了,我的朋友還在跟一隻九命貓相鬥,我得趕快去幫忙了。”
說完,白展翼趁機掙脫老頭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走的飛快,深怕走的慢了肩膀上又被誰給拍上一下,要知道。晚上可最是忌諱拍一個人的肩膀,而且是從後面悄無聲息的一拍,據說會把一個人的魂魄給拍出來。
“九命貓?”老頭驚呼一聲。然後掐指一算,心說:“遭了。事情不妙了。”想到這裡,老頭跟著白展翼的腳步向荒地飛奔過去。
等白展翼來到荒地的時候,看到襲乘風已經落了個遍體鱗傷,半跪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的不成樣子,而在他跪著的地方,鮮血流了一地。
不過在他的前面,一隻黑色的野貓心臟部位被他用一根棺材釘給釘了起來,至於那隻野貓一動不動。看樣子是沒有了生機。
“襲前輩,九命貓已經被你制服了?”白展翼欣喜的說道。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的,沒想到你卻,哎,罷了,快點到爬進洞口。現在應該還能追得上國慶他們。”襲乘風嘆了口氣說道,只是他確實傷的不輕,短短的一句話,讓他咳嗽了三次。
“我碰到了一個可怕的老頭,關天結在他手裡沒有走過一招就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最後被殺了”對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九命貓不是被你給制服了嗎?還有,我這就替你包紮傷口。“說著。白展翼撕破自己的衣服就要幫襲乘風包紮傷口。
“觀天估死了?好好好,,我沒事,你快點去地下避難,這九命
叮下凍得復活,而且復活也後,實力皇幾何倍數增恩道,然後一把推開要為自己包紮的白展翼。
“前輩你”
“前輩前輩,還不快點走,不然等九命貓復活,我們兩個都得躺在這裡。”襲乘風吼道。
白展翼還想說什麼,而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卻是讓他沒有插嘴的餘地:“這九命貓如今已經被殺了幾次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白展翼心裡一驚,而襲乘風也是微微側目。
“五條了,如果這次復活,就是第六條命。”襲乘風算了一下然後說道。
“第六條命嗎,這麼說事情還是有轉圈的餘地的小子,算你們運氣好,如果到了最後一條命,就算是我,也只能討個自保而已。”蒼老的聲音狂妄的說道,在漆黑的夜色下,看不清他的臉。
“什麼?”襲乘風心裡苦笑一聲:我現在的狀態,就算是第六條命我都抗不住啊,更別說是第九條命。而且我說大哥,吹牛逼也不是這麼吹的吧?把牛逼還給牛好嗎?
“敢問老哥姓啥名誰?可否告之?興許是家師的一個故友也說不定。”雖然心裡不相信老頭的話,但是表面上。襲乘風還是做足了姿態。
“哦?你師父是誰?”老頭饒有興致的問道。
“麻衣神相傳人,賴乾坤便是家師。”襲乘風在介紹自己師父的時候,把腰給挺的筆直,神情說不出的驕傲,心說:師父是當年的牛人。跟他一個時代的有點本事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果然,只見老頭聽了襲乘風的自報家師之後,臉上微微閃過一絲驚訝。這一絲驚訝正好被襲乘風給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只是之後老頭說了一句話,卻是讓襲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