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璉城繼續寫著,回答著暖玉的問題。
“好好的,小姐怎麼當起紅娘來了,而且在暖玉看來,二小姐好像比較喜歡赫連公子多一點。”
暖玉想了想,望著鬱璉城揮動的筆,眨眨眼,繼續說道。
“喜歡又怎樣,也不過是個過客罷了,能夠陪無暇走到生命盡頭的,也只有羅卓英才能做到。至於赫連鈺,他是未來的皇儲,許多事情都由不得他做主,包括他的愛情、婚姻。”
鬱璉城收了收筆,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筆,小心的吹乾紙上未乾的墨跡,淡淡的說道。
“嗯,不明白!”
暖玉坐直身子,衝鬱璉城搖了搖頭,不明白鬱璉城說得意思。
“把那個信封給我。”
鬱璉城指了指被暖玉壓在手下的信封,將墨跡已經幹了的信紙一一折疊好,接過暖玉遞過來的信封,將疊好的信紙放進去。
“暖玉,去給無暇帶個話。”
鬱璉城合疊著信口,喚來暖玉到身側,附在她的耳際邊小聲的說道。
大廳內,氣氛就沒有清平苑的好了,鬱展銘與鬱夫人糾結的望著羅卓英,對於他的提親顯然不大願意。即使他手上有無暇的白玉,與無暇兒時的約定,放在現今也不算。
“鬱伯伯,侄兒知您為難了,可侄兒對無暇一片真心,還望您成全。”
羅卓英單膝跪下,雙手抱拳,態度誠懇的對鬱展銘說道。
“你容我想想。”
鬱展銘望了望真心誠意的羅卓英,心裡思忖著,對於這個侄兒他還是很滿意的,只是要無暇跟著他去邊關生活,那倒令她猶豫了。
“那侄兒先告辭了,改日在登門造訪。”
羅卓英見好就收,留些時間給鬱展銘思考,畢竟無暇是他的心頭肉。
“等一下,這路不是出去的,你要帶我去哪?”
羅卓英出了大廳,便由下人領著離去,好一會兒才發現這不是出去的路,便止住腳問著下人。
“羅公子,我們家二小姐正在前頭等著你。”
下人欠了欠身,指著前方說道,隨後便退下了。
“無暇。”
羅卓英信步走去,果然順著下人指的方向就看見了鬱無暇,幾年未見,她比以前更美麗了。
“幾年未見,你還是老樣子,就是多了一份軍人的氣魄。”
鬱無暇轉身,羅卓英一身的風姿颯爽,與幾年前他離開時,更加的成熟穩重了。
“聽說你今日來是向爹爹提親的。”
看著看著,鬱無暇倒想起了小時候,兩人經常在一塊玩耍,那個兒時的戲言,沒想到他卻清晰的記著。
“這塊玉佩是你當年給我的,如今我取來當聘禮。”
羅卓英取下腰間繫著的玉佩,遞到鬱無暇面前,目光真摯的望著她,輕聲細語的說道。鬱無暇望著通透的白玉,閃了閃神,還是如從前那般的美麗無瑕啊。
寒風吹來 事端亦生起
“爹爹,您找我有事?”
鬱璉城輕聲走進敞開著的書房,抬眸望去,見鬱展銘一臉愁容的坐在案桌前,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開口說著。
“無暇的事,你有何看法?”
鬱展銘銳利的眸子微沉,望向一臉悠然態的璉城,有些猶豫的問道。
“姓名羅卓英,性別男,年齡二十二歲,身高一米八五,性格溫和耿直,愛好武功,興趣鬱無暇,家世背景良好,去年有名的武狀元,現今任職邊關協理其父保衛家園。如此,爹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璉城一一道出羅卓英的身家背景來,銀色的翦眸望著有些驚訝的鬱展銘,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