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禁掩口而笑。
三娘似乎有些明白了,“不過是尋常房事,少爺腿腳好之後,也是該做房事了。”
大夫人看看四周,小聲說道:“我一直納悶的,為何會如此快的痊癒了。三娘,是不是你的用藥劑量,少了……”
三娘想了想,眼睛賊溜溜的看著四周,“不排除這個情況,如果用太猛了,只怕會得到一具屍體。不知當說不當說,或許他們也有所察覺了,雖然一再喝著我配的藥,但我背後細心觀察,他們將藥倒掉換別的藥了。”
“那你為何不早說!”大夫人慍怒道。
“恕三娘直言,蔣堂身邊那個少夫人,聰明伶俐,敢和夫人對著幹的,這府上不出手指上的數目,恐怕這個少夫人,自然不是善茬!因而我才小心謹慎。”三娘一改往昔老管家的忠厚老實,放佛脫下老實人的外衣,露出最真實的一面,神秘卻狡猾。
“還有一個事情,你還記得去年,堂兒去長沙國販賣鹽的時候,我當時悉心吩咐,讓你投毒到鹽裡面,讓他無法翻身!可是為何最後,那毒藥就變成了一包土呢?反而更讓人懷疑我們。”大夫人皺皺眉頭,若有所思。
“就怪三娘辦事不利吧,中間託付的人過多,有可能被別人掉包了。只是這人是誰?如何發現這個人鬼不知的計謀?”三娘又說道:“而且少爺被關進監獄,完全有些始料未及,最後又放出來了。那這到底,是什麼意圖,是在幫我們還是在設個局?”
大夫人淡淡的說道:“恐怕得小心了,這個不知道的,才是最恐怖的。不管這人是要幫堂兒還是有什麼目的,都從來沒有好下場。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事情才變得如此有看頭——得感謝有如此的出乎意料啊!”
“那少夫人那邊呢?也是不可控制的一個角色,的確需要注意了。”三娘笑道:“我倒是看到昨天,少夫人偷偷摸摸的進了房間,神色慌張。我隔著門聽著,似乎傳來走路以及翻箱子的聲音。”
“哦,值得挖掘呵呵。”大夫人冷笑道,放佛看到什麼如此開心的事情,想了想說道:“你趁著他們不在房間,就以——檢查落紅為由吧。”
“如此,甚好。”三娘領命而去,從大夫人身邊經過擦出一陣陰風,神秘卻無法揣測她的心思,即使她的主子,都猜不透她最詭異的地方。
大夫人看著遠處,正是老爺,宛蘭,蔣堂,二夫人一起說笑的,去了大廳準備吃早餐,大夫人慢慢走過去,輕輕的,卻不乏惡意的唸叨到:“跟我作對的人,連活下去的**,都不會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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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早飯的時候,大家有說有笑,而這時蔣權上完早朝回來,似乎餓壞了,急匆匆的吃到,臉上一如既往的淡漠。
“怎麼今天那麼晚?”大夫人關心的說道。
“沒什麼,只是一如既往的在商討解決閉關市場的問題,討論了兩個多月,武王這次還是決定派遣使者去漢室求和改變政策。”蔣權淡淡的說道。
宛蘭心裡咯噔一跳,筷子不禁跌落在桌面上,心裡七上八下,“怎麼會那麼快,這個狡猾的武王啊,到底是有多想要這個蔣家造船廠啊。”一想到那個跟武王打的賭約啊,心中的氣就是不打一處來啊,這簡直是趁著柔弱少女喪失**的時候,一個大叔**裸的站出來,趁火打劫,還顯得如此義憤填膺。
“哪都有誰去呢?”二夫人詢問道。
“這次派遣的官員與以往都不同,是管制最大的三位。分別是御史言平,內史仲潘,中尉趙高三位大人。大臣們一片反對,萬一漢室扣留了他們,對於南越國的損失是萬分巨大的。但武王力排眾議,果斷的派遣了這三位大人,明天即刻前往漢室,並舉行送別的儀式,鼓動全城老百姓一同送行。”
“這麼大牌啊,都是些什麼官啊?”宛蘭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