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我幸村在哪嗎?”我問向那個不停在做著筆記的少年。
“無可奉告。”一個戴著鴨舌帽老成程度和手冢國光有的一拼的人走了過來。
在他的旁邊站著兩個帥氣的少年,一個銀白色頭髮有著一條小辮子,眼神有著若隱若現的邪氣和滿滿的興趣,還有一個紫色頭髮冷靜的臉和手冢國光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很相似。
“我沒有在詢問你。”直覺告訴我,眼前這個戴著鴨舌帽的人對我沒有任何好感,甚至有些厭惡,我相信就算是他知道也絕對不會告訴我。
他楞了一下,大概是沒有預料到我的反應。
“不管你問誰,都不會有人告訴你的。”他冷冷地對我說。
再見幸村
我看著站在我面前的立海大這群少年,尤其是那個戴著帽子的少年,我絕對沒有看錯,他的神情是表明了對我的厭惡。他叫什麼來著,一下子我還真是沒有想起來。
“可心,過來。”他對著躲在我身後的孩子說道。
“真田哥哥……”可心從我身後探出了腦袋,怯怯地叫了一聲,但是並沒有鬆開牽著我的手。
真田?哦,就是雅嘴裡那個立海大的暴力狂真田鉉一郎啊。難怪了,就算他的再怎麼用溫柔的語氣,那張一絲不苟的臉還是讓人有些畏懼。
“真田,小孩子是要哄的。”站在真田身邊的有著銀白色頭髮扎著一個小辮子的男生笑著開口,他走了過來,蹲在可心的面前,“小可心,到仁王哥哥這邊來好不好?”他的語氣帶著寵溺,“仁王哥哥這邊有棒棒糖……”
我淺笑出聲,這個叫仁王的少年也並沒有高明到哪裡去。看可心的模樣,並沒有因為他嘴裡的棒棒糖而心動,她依舊沒有鬆開牽著我的手。
我蹲下了身。
“可心,姐姐要去喝下午茶,你要和姐姐一起去嗎?”我問著這個可愛的小女孩。
她點了點頭,毫不遲疑的。
我有些意外可心的反應。老實說,我和可心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她對這些她認識的人反應都是怯生生的,可是惟獨對我卻是沒有半點防備心理,從一開始就牽著我的手沒有放開過。
在會展中心的咖啡廳,我看著坐在我身邊小口小口挖著草莓蛋糕的可心。
“你打算以可心為籌碼要挾我們說出幸村的下落嗎?”真田看著我,語氣不善地說道。
“別把我說的那麼卑鄙。”我看了真田一眼,端起面前的紅茶輕輕喝了一口。
“如果我要知道幸村的下落會有很多種方法 ,比如說請私家偵探就可以幫我差出我要的答案,但是這樣窺探別人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我也沒有興趣這麼做。”
“我想見幸村也只是作為一個朋友的身份與他見一下面,看看他而已。如果你們不肯說的話,那麼請幫我轉告他一聲,說我來過,希望有空能見一下面。”
可心的嘴角沾上了奶油,我習慣性地掏出手帕,想幫她拭去嘴角的奶油。
“部長他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空,他住院了。”那個拿著筆記本的太陽頭停下了記錄,他開口說道。
我的手微微一徵,但仍是輕柔地為可心擦去了嘴角上的奶油。
“如果你去看他的話,我想部長應該會很高興的。”那個戴著眼鏡的少年推了推眼鏡後對我說道。
“蓮二,柳生,回去以後練習加倍。”真田沉著聲對他們說道。
“這是部長所在的醫院,如果你要去的話,把可心也帶上吧,她是部長的妹妹。”仁王把一張紙條遞給我,笑的很邪氣,“我們就不陪你去了,因為有練習。”
“回去之後練習全部增加三倍。”真田鐵黑著一張臉離席而去。
“有點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