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硬碰硬的對掌。
“砰。”
四掌相交,頓時就發出了一陣悶響。
真元耗盡、體力透支的張文仲,果然是吃不住陳墨雙掌中傳來的力量。被震得後退了數步,張口就噴出了一道滾燙的鮮血。與此同時,胸膛中更是泛起了一道窒息的悶痛。陳墨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的,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張文仲的身前,不等他有所反應,就從懷中掏出一瓶早已經準備好了的氟烷,將其傾倒在了同樣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帕子上面,隨後一手扳著張文仲的腦袋,一手將沾滿了氟烷的帕子捂在了張文仲的口鼻上面。
三足烏見狀是又驚又怒,可惜它現在也是耗盡了靈氣,甚至就連太陽精火也釋放不出來了,只能是靠著尖嘴利爪騷擾陳墨,可惜收效甚微,最終是被糾纏煩了的陳墨,抬手一巴掌給抽翻在地。
氟烷的麻醉效果極佳,若是在平時,有著真元護體的張文仲,自然是不怵這氟烷的。但是現在,真元耗盡、體力透支的他,在氟烷的作用下,卻是很快就陷入了昏迷狀態。不省人事了。
向著昏迷不醒的張文仲踹了一腳,陳墨冷笑著說道:“你***不是天級高手麼?你***不是很能打麼?現在還不得是像頭死豬一樣的躺在我面前!哼,只可惜,這一次的事情不能夠洩露出去。否則我陳墨憑著地級中期的修為搞翻一個天級高手,定然是能夠一朝成名天下知的!”他俯下身,將昏迷的張文仲給拖了起來,大步的走向了他租住的房屋的單元樓下,他的那輛現代伊蘭特正停泊在那裡。
在將張文仲給塞進了副駕駛的座位後,陳墨又拿出了繩索將他給緊緊的捆綁了起來,這才打火發動了車子,一路風馳電掣的向著天南省內的龍居山賓士而去。
待到第二天下午…左右,一路風馳電掣的陳墨,總算是驅車抵達了龍居山。
這龍居上上的景緻極為秀麗,尤其是那道名為‘龍取水’的瀑布,遠遠望去,真的就像是一條銀龍從天而降,在底部的水潭中飲水一般,煞是壯觀!龐家的宅院,就在這道瀑布左邊不遠的地方。這是一片青磚綠瓦的宅院,處處都透著古樸之風。因為在來之前,就已經和龐家的家主龐寬,透過電話聯絡過了,所以當他的那輛現代伊蘭特停靠在了龐家大院那扇硃紅漆的大門前時,龐寬已經領著人快步的從大院中走了出來。
身為龐家的當代家主,已經四十餘歲,擁有著天級初期修為的龐寬,身材並不魁梧,甚至還有些矮瘦。在他那雙三角形的眼睛裡面,時不時的會閃過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目光。看到被綁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張文仲。他捻了捻嘴角處的那一小撮鬍鬚,詢問道:“你說的那個知曉開啟酆山寶藏方法的人,就是他嗎?”
“沒錯,就是他。”陳墨點頭答道。
“幹嘛要將他給綁起來?”龐寬又問。
“他可是一名天級高手,如果不將他給綁起來,我可是心裡沒底。”陳墨回答道,“不僅是用繩索綁住他,同時我還用氟烷麻暈了他。就是在從雍城市趕來的途中,我也是隔段時間就讓他吸入氟烷,避免他甦醒過來。”
“你說他是天級高手?”龐寬卻是有些懷疑,說道:“你別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如果他真的是天級高手,以你地級中期的實力,又怎麼能夠擒下他呢?”
陳墨早就料到了龐寬會有此一問,當即就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是這樣,你的運氣倒是挺好的嘛。”龐寬笑著打趣道。
陳墨得意的一笑,說道:“那是。這一次,老天爺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此刻龐家的子弟已經解開了綁在張文仲身上的繩索,將他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抬了出來。陳墨髮現這些龐家的子弟有些輕視昏迷中的張文仲,連忙向龐寬提醒道:“龐哥,這個傢伙雖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