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臉堅毅,這番話說出來更是大義凜然。
其他人似乎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是一臉瞭然,只是若是仔細看,仍能看清楚他們眼底的一絲慚愧和傷神。
緊接著有人便出聲了,他們一人一咬牙,道:“我早就覺得陳硯青不對勁,奈何他是門主,我雖心有疑慮。卻不能做什麼。我好在郭師兄無意中得知他今日意圖不軌,我們跟過來,才抓個正著。”
陳硯青似笑非笑:“墨長老現在可滿意?”
他話是對著墨璽講的,目光卻掃向了秋晚歌和寧澤的方向。
寧澤實在不想揣測他的目光裡是什麼含義,徑自偏開了頭。秋晚歌也垂著臉,不去迎合他的目光。陳硯青只是略微笑了一笑,似乎並不以為意。
然而背對著他的弟子們,都能看到他背在身後的手握緊了,而後又鬆開了。
接下令牌的郭姓弟子上前一步,抬手正要封住陳硯青的靈力,然而就在下手的一瞬間,他的手微微頓了一頓。
“門主,得罪了。”他小聲道。
陳硯青微微搖搖頭。
郭姓弟子再未多言,出手如電,封住了陳硯青的靈力。
陳硯青把自己和青木門撇的一乾二淨,哪怕是最不願意去想去聽的寧澤,也能看出來他是為了保住青木門。而且很顯然,他早就想好了這一招退路。
而事情到這個地步,陳硯青擔下所有的事,即使知道事情並非如此,可若是沒有更多的證據,天玄門也只能處理陳硯青,而不能動青木門。
寧澤鬆開秋晚歌的手,轉頭問之前被抓住的弟子:“他們說的是實話?”
那幾名弟子都緊緊閉著嘴,只有一人昂著頭,視死如歸:“如今被你們抓住,我也只能實話實說,我們確實是聽門……陳硯青的命令前來的,同青木門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可以放過你們。“寧澤放輕了聲音,“只要你們說實話。”
“呸。”那弟子啐了一口,道,“老子今天出來就不怕死。”
寧澤驀地語氣激烈起來:“你們真以為這樣,青木門就能夠安然無恙嗎?”
“寧澤!”墨璽一聲低喝。
寧澤整個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他低聲道:“太長老,抱歉。”
“過來。”墨璽伸出了手。
他也是沒有料到陳硯青會在這裡,否則也不會叫寧澤過來。
但這種情形下說什麼也無益。
寧澤沒有動,墨璽便探身往後將他拽過來,也不管他反對,將他整個人都攬在了懷裡。
寧澤這身體還沒成年,足足比墨璽矮了大半個頭,就這麼實打實的被他抱在懷裡。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寧澤心裡的某一角突然就崩潰了。他眼睛一酸差點哭出來,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實在不好看,只好胡亂的把臉在墨璽的衣襟上蹭了一下。
“沒事了。”墨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一隻手拍拍寧澤的背,這才鬆開他,讓他在自己身邊站好了,對對郭姓弟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先把陳硯青帶回去了。”
剛才那一幕叫大家都有些驚訝,郭姓弟子略微遲疑,便點頭道:“如此甚好。”
秋晚歌簡直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青木門的人都早就已經離開了,只剩下陳硯青和另外幾個被抓住的弟子一同被天玄門的弟子抓著。
“墨璽,你!”心裡的惱怒叫秋晚歌幾乎立刻將悲傷拋在了腦後,她抬手指著墨璽,手指還不停的顫抖著,“你剛才幹什麼?”
任何一個母親,都絕對接受不了自己的兒子跟另一個男人不清不楚的。
墨璽道:“先回去再說。”
“你給我解釋清楚!”噌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