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感覺到李惜觀把體內那個高頻振動的東西抽出去,溫常年不禁舒了一口氣,可他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就有個溫度燙的嚇人的東西抵著他被弄的紅腫的器官,他忍不住睜開眼看,然後,他嚇到了。
「不…不要…太大了…進不去。」
「年,進的去,小嘴嘴在歡迎我,而且連小肉穴都快樂的跳舞。」說完李惜觀就抓著溫常年的手來到他最厭惡的那個部位。
好溼,好滑,不停的張合,溫常年有點失神,他從來都沒有這樣摸過那裡,就算洗澡的時候也只用洗澡海綿沖沖抹過,他是第一次這樣觸碰著那個地方,感覺好…啊…痛…一個突然而來的痛感打斷了他的神遊。
「啊…你做什麼?」
「年,乖,放鬆點,讓我全部進去,我只是想讓你舒服,真的,放鬆點,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乖啊年,放鬆,放鬆,年。」
李惜觀抓著溫常年的手繼續觸控那嬌嫩的花瓣,然後抓著他的食指點向花瓣上方的小豆,輕輕的劃圈,揉壓。
「嗯…嗯嗯…啊…(啊)」一聲啊是驚慌的溫常年,另一聲則是舒爽的李惜觀發出來的。
「好舒服啊,年,年你真棒,真棒。」
「別…別動。」天啊!好漲!溫常年覺得身體都被撐開了一寸,當然這個想法李惜觀還不知道,不然他一定會抗議喊著「年,你好壞,人家明明不只一寸。」
「好,年,我不動,深呼吸,年深呼吸,別緊張,你一緊張就夾的好緊,老公都要被你夾斷了。」
「別動。」什麼老公?溫常年很想狠狠的揍那無賴一頓飽,可惜他現在連氣都喘不過來,別說揍人,罵人都無力。
「好,年,我不動,可是你可不可以放鬆一點,你再不放鬆我就要斷了。」
「夾死你算了。」如果真的可以,溫常年一定毫不猶豫。
「好好好,夾死我,這樣爽死也是人間一大快事,而且新聞還會報某上司公司高階主管李某命送飯店床上,死因是被其下屬的小嘴嘴夾到爽死。」
「拔出去。」
「你太緊了,我動不了。」
「我試著放鬆,你拔出去。」
「你放鬆,我就開始。」李惜觀真誠的說,左手還離開溫常年的腰臀,立出三指指天。
聽到李惜觀的保證,溫常年深呼吸好幾次,接著努力試著放鬆自己僵化的身體。
然後,他覺得自己真的該去死一死。
作家的話:
謝謝投票的親
突然覺得全身充滿動力了
☆、七
「喔…年…好舒服…好爽…怎麼可以那麼舒服…年…我的年年親親。」
「混…啊啊…混蛋啊…你…喔…。」
「你…啊…嗯嗯。」
「混…啊…你…嗯…嗯嗯…。」
本文應該是「混蛋你答應要拔出去」,但是溫常年試了三次都無法把話說全,最後甚至連本來要說的話是什麼都忘了,整個人只能在慾望裡飄盪。
放棄了掙扎以後,溫常年把目光從無賴的身上收回,平視一看,這才發現床的左邊是一堵畫花一朵紅色大花的牆,顏色非常豔麗,鮮紅的像要滴出血似,既不像玫瑰,也非薔薇,不過溫常年對花草也沒什麼研究,叫不出名字也是理所當然。
身後的人不用下身頂他,一下一下並不快,大約維持著四五秒一下的頻率,只是每次必是整根抽出,只留亀頭的尖端,在溫常年覺得要緩口氣時,卻又感覺那物慢慢的擠入體內,也不急就是那樣緩緩的,等到頭部整個進入了,才會猛力齊根撞進,然後停一下,又開始重複動作。
他被撞的一搖一搖,花在眼前一晃一晃,感覺好像要被那遍火紅吃進去,他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