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年年好棒,年年真棒,年年是最棒的,居然真的可以這樣潮。口欠,我愛你,我好愛你喔年年…」李惜觀一邊說,一邊小心的把溫常年放下來,當所有的東西都解開後,他就抱著溫常年面對著他坐下,而溫常年的背後就是床頭。
「李…惜觀,讓…讓我睡,我累了。」
「年年不可以這樣啦!你舒服過了就不管我了,人家可是一直挺著加農炮忍耐著,年,不可以壞壞。」說完李惜觀便把下身推進溫常年身體裡,已經溼透了的花穴一點阻礙都沒有,咕嘰一聲便齊根沒入,李惜觀得意的笑了,「年,你看,小肉穴很愛加農炮吔,我幾乎沒出力,加農炮就像是被吸進去的。」
這個人是鐵打的嗎?
用不壞,操不累,可是李惜觀不累,溫常年卻很累,睡去之前他暗暗的想,要不要去買些抑制情慾的藥給李惜觀吃。
後來事實證明,瘋了的無賴吃藥也沒用,看著皺眉不解的溫常年,李惜觀笑著說:「年,那藥本來就不會有效啊,因為我對你的不是情慾,是愛啊。」
作家的話:
☆、二十四
看到溫常年被快感和疲憊逼的昏過去以後,李惜觀也沒再多折騰,加緊了速度讓自己儘快釋放,就幫溫常年擦拭清理,上防腫藥膏,接著整夜的為溫常年用藥酒按摩,只是,那根加農炮還是插回溫常年的身體裡就是了。
眯了一下,再醒來已經五點多,趁著晨勃,李惜觀快速挺動,十幾分鍾便釋放在溫常年體內,而溫常年也不是沒感覺,只是他真的累壞了,嘟嚷了幾句「不要了。」就又睡過去,李惜觀釋放後停留了幾分鐘,親親溫常年,撫摸他的身體、頭髮,欺負一下小小年,然後小心的把下身抽出來,再快速的把他特製的小加農炮塞入,看見米青。液沒有流出多少,他滿足的笑了,心想就算他不能一直守著溫常年,可是他的子子孫孫可以代替他守著溫常年。
今天下午南營分部要和總部開視訊會議,接著南營經理又要請李惜觀吃飯,偏偏南營的經理是他叔叔的兒子,李惜觀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去,所以,今天肯定是見不到年年親親了,想到就煩燥,真想整天把加農炮塞進年年的小肉穴裡。
睡著的溫常年是無法知道李惜觀複雜的心理活動,如果他知道了,幫李惜觀做的可就不是扣交了,他應該會直接把它咬下來,省得那東西整天殘害自己。
溫常年醒的時候李惜觀已經不在身邊,落地窗窗簾全部拉上,滿室昏黃,他做好心理準備撐起上半身,雖然還是有點沈重,但沒有預期中的痠痛,摸了下腰間還感覺到有些許油脂,聞了下有些些涼意,股間是清爽的,也不腫痛,看來是完事後李惜觀幫他清理,為他按摩。
滿屋子的全身鏡已經收走,溫常年一閉眼卻仍可以看到滿屋子鏡子映著他和李惜觀茭歡的樣子,眼淚,顫抖,動情,高潮,李惜觀動情挺動的樣子,想著想著心都為之飽漲,幾乎快乘載不住,溫常年自認不是同性戀,因為他從不曾喜歡過那個男人,怎麼就這樣跟李惜觀搞上了呢?
不過,再想想,自己好像也不曾喜歡過那個女人,應該說,他從不曾喜歡過誰,就連收留自己的舅舅也一樣,他並不會思念依賴對方,希望對方陪在自己身邊,他只想好好唸書,然後賺錢,早日把舅舅花在他身上的錢還回去,一直認為自己不會特別喜歡誰,牽掛誰,總是一個人卻不曾覺得孤單寂寞,本以為自己就將一個人孤孤單單直到死去,他甚至想好了,等他死後就叫熊旦幫他火化了,骨灰就撒進太平洋,去的乾乾淨淨,什麼也不留。
但是,溫常年無法否認,現在他的確想念李惜觀,他希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李惜觀,他希望能一邊聽他說些調戲自己的下流話,一邊吃著他一口一口喂來的餐點,甚至懷念那根有事沒事只想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