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為了統一的大業,深謀遠慮的容恬自從聽過鳳鳴提的「開放選拔官吏將領制度」,就動了頒佈「均恩令」的念頭,卻沒想到還在謀畫中的政令,卻變成西雷貴族反叛他的理由。
不過,為了更遠大的未來,在回國路上中的西雷王就算會得罪太后,得罪全天下的貴族,也不會輕易動搖信念。
不過,回國的路上,鳳鳴和容恬在阿曼江畔撿到一個自殺的醉鬼。
本以為不過是個臉皮深厚又色玻Р'的失意畫師,哪裡知道容恬不但對之待以上賓之禮,甚至還想拜其為相。。。。。。?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本書另附新登場護衛子巖的番外,在單林海峽練兵的子巖,竟被率領海盜的王子看上。。。。。。
第二十一章
正在此刻,烈兒的聲音在帳外響起,「大王,叛將瞳劍憫帶過來了。」
帳內三人都同時停止了爭論。容恬對著帳門沉聲喝道:「帶他進來。」
簾門應聲而揭,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的瞳劍憫被烈兒押了進來。鳳鳴自從被鹿丹誘離西雷後,就沒有再見過瞳劍憫,不由仔細打量。
這位昔日的西雷大將滿面風霜,髮絲凌亂,乾涸的鮮血和泥土混合著,在戰袍上留下一片一片黑黃的汙漬。鳳鳴在西雷的時候和瞳劍憫也算熟人,他第一次心驚膽顫地出使繁佳,還是瞳劍憫領兵護衛的,誰想到今日重逢,居然是這樣一副悽慘落魄的畫面?
「跪下!」烈兒惱瞳劍憫背叛大王,往他膝後窩伸腿一踢,讓他跪下。
「烈兒。」容恬開口道。漆黑如星的眸子靜靜盯著自己往日的心腹大將,臉上平靜無波,命烈兒道:「你把那邊的椅子端過來,讓他坐下。」
烈兒愣了愣,看容恬的臉色,又不像說笑,只好領命,真的搬了椅子過來,不甘不願地放在瞳劍憫身後,粗聲粗氣道:「喂,坐吧。」
瞳劍憫表情出奇地平靜,抬頭看了容恬一眼,「敗軍之將,有什麼資格安坐?我已經是階下囚,你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不必猶豫。」
這人叛國背主,居然到現在還有一點風骨,鳳鳴看了暗暗稱奇,不由有幾分佩服。
大將就是大將。
換了被俘的是瞳兒那個沒骨氣的小子,說不定早就跪下嚎啕大哭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看瞳劍憫這副打算慷慨獻身的模樣,要從他口裡問出西雷都城的情況,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果然,瞳劍憫挺著胸膛道:「西雷王宮內,諸事我都清楚,都城兵力分佈,防禦措施變化,也都由我親自著手安排。但要我洩露機密,毀我西雷都城,那絕不可能。」
烈兒冷笑道:「大言不慚。那天晚上你被大王擒住,劍鋒抵著喉嚨,還不是立即就把若言的去向乖乖供了出來,現在又充什麼英雄?」
瞳劍憫回頭瞅了烈兒一眼,露出鄙夷之色,「無知小兒。離國若言是我西雷宿敵,我恨不得所有憎恨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去向,告知他的行蹤,正好讓你們這兩群賊子打得你死我活。但要我告訴你們都城和大王的訊息,那是做夢!」
「逆賊!你領兵伏擊大王,還敢口口聲聲提大王?大王就在你面前,我看你怎麼狡辯?」
「我西雷大王年輕有為,如今正在西雷王宮之中處理國事,怎麼可能就在我面前?」
沒想到瞳劍憫人老精神旺,受傷被俘後還中氣十足,烈兒被他一句接一句,頂得怒火熊熊,兩道秀眉差點倒豎起來,剛要破口大罵,一直沒有作聲的容恬忽然道:「烈兒,你先出去。」
「大王,他。。。。。。」
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容恬一記警告的眼神掃了過來。烈兒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狠狠瞪瞳劍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