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大的胃口。
那可是連尋常王族都不敢妄想的東西。
容恬也不禁愣了一下,半晌咬牙道:「和羅登說一聲,取出來送給他。」轉向鳳鳴,低聲道:「鳳鳴。。。。。。」
鳳鳴揮手截住他要說的話,毅然道:「不用說了,我的就是你的,拿去花吧。」
「你真體貼。」
鳳鳴朝他做個鬼臉,「我知道你從來不做虧本買賣而已。」
當日王令下達,換房間的換房間,鋪新床的鋪新床,侍女們還被緊急召集,為烈中流縫製衣服,偏偏那個烈中流一點也不識趣,對於這麼天大的恩賜,居然視為理所當然。
當他知道可以隨意要求東西后,竟還大模大樣領著幾個侍衛到船上專門存放珍寶金器的房間,花了半個時辰在裡面挑選各種珍玩,全部擺在自己的新房間裡。
接著,他還要求各種美食,船上的廚娘必須嚴格按照他寫的菜譜來製作他的伙食。
不到一天功夫,全船人馬被他弄得人仰馬翻,連綿涯這種只伺候容恬的大侍衛恰好從他面前路過,也被他叫了去表演幾招,為他解悶。
三更時分,烈中流忽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找了一把破琴,咿咿呀呀拉起來,淒厲如鬼哭,鬧得所有人都睡不著。
鳳鳴心驚膽顫地隔窗聽著極度難聽的琴聲,半無奈半幸運地撥出一口氣,「幸虧太后沒有和我們同船。不然連她老人家也要不得安寧。」
容恬一樣被吵得睡不著,卻安之若素,從床上坐起來,湊到正挨在窗邊的鳳鳴身後,「你耐性長進了不少。我還以為三更之前,你一定會忍不住問我為什麼要籠絡烈中流呢。」
鳳鳴皺皺鼻子,「哼,為什麼一定要問你?我就不能自己找出答案?」
「哦?你找出了什麼答案?」
「你籠絡烈中流,當然是因為他畫畫很好啦。」鳳鳴從中午起就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胸有成竹地道:「他這個人就好象一個人工照相機一樣,可以把看見的東西完全還原到畫上,這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技能。如果你可以籠絡到他,萬一以後通緝重要嫌疑犯,要畫像全國追查什麼的,保證萬無一失。怎麼樣,我猜的不錯吧?別以為你只有你才懂得鑑別人才,我鳴王也不是吃素的。」
容恬看著鳳鳴轉過來的臉蛋得意洋洋的,忍不住在上面大親一口,笑道:「我是因為他的畫而對他起了籠絡之心,不過你猜的也不全對。」
「哦?我哪裡猜錯了?」
容恬異常可惡,居然不肯立即解開謎團,故意轉了話題,看向窗外,皺眉道:「烈中流的琴拉得真難聽,看來今晚誰都別想睡了。」
「容恬,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來,邊躺下邊回答。」容恬把鳳鳴抓回床上,兩人鑽進被中,壞笑道:「我來滿足你的好奇心,當然也要得到一點好處。」
鳳鳴還沒有明白過來,手已經被容恬握住,往下面碰去。
衣帶已經解開,熱辣辣的硬塊塞入手裡,強烈的脈動讓鳳鳴剎那間心跳加速。
「色狼!」鳳鳴尷尬地罵了一句。
「用你漂亮的手好好撫摸,你一邊摸,我一邊說。」容恬肆無忌憚地笑道:「西雷王的命根子,又粗又大,多好的消遣無聊長夜的玩具,絕對是鳴王的最愛。」
鳳鳴受不了他的厚顏無恥,差點跳起來躲到床下,漲紅了臉,「誰說是鳴王的最愛?」正說著,握住的肉棒猛然跳動,彷彿隨時要從他手裡蹦出來,嚇得他連忙雙手握緊了。
接觸到這種可怕的脈動和灼熱,經常承受容恬歡愛的身體就忍不住泛上痠麻的感覺。
鳳鳴連呼吸都變得不穩了,把頭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讓容恬看見他的臉。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