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板子的。”
“肅王爺,不要啊!”
“四叔,您開恩啊,我再也不敢了!”
“皇上,您快打我吧!我願意在您這裡受罰!!”
一群宗室子弟這下子慌了,鬧得鬼哭神嚎的,場面亂成一團。
景和帝不覺自嘲的一笑。
敢情這群傢伙怕硯遵,更勝過怕我啊!
聽得他們括噪,肅王驀的轉頭過去,厲聲呵斥道:“都給本王閉嘴!再有喧譁者,刑罰加倍!”
要不怎麼說人們還是怕閻王呢?
肅王吼了這麼一嗓子,頓時現場鴉雀無聲,就連旁邊的小宦官都有些嚇著。
“那就按照肅王的意思吧。”景和帝也明白,這事兒是矇混不過去了,只能道:“不過關禁閉這樣的事情,對這群孩子來說,還是有些過嚴了,要不就換成別的吧?還是以教育他們為主。”
肅王又是皺了皺眉頭,但最終還是拱手道:“臣弟知道了。”
皇帝能給他說到這份兒上,再要堅持就是不給面子了。
況且想要讓這群兔崽子們受到懲罰,宗人府多的是手段,保證讓他們心曠神怡。
這邊景和帝又望向了禮王,“硯修,如果你給皇兄我一個面子,就這樣吧?一萬兩黃金,對他們絕對是傷筋動骨了!”
看到了肅王果然還是那麼的頭鐵,硬要懲罰這群混賬,禮王心頭已經是舒服了許多。
他叫上肅王過來的原因,就是如此。
如今目的已經達到,還有一萬兩黃金入賬,再加上皇帝的面子,禮王扭捏了一陣,終於是點點頭:“好,就依皇上的!”
“好!”
景和帝笑著一點頭,隨即對趙壽道:“先把這群人給我叉出宮去,不要讓他們在這裡礙眼……肅王,等幾天他們傷勢好了,再來宗人府報道如何?”
“遵旨!”
肅王點頭應允道。
可憐的柳銘淇和柳銘璟,本來可以在宮中就清洗傷口、敷用金瘡藥的,結果就因為這麼一個變故,直接被抬了出來,放到了千牛衛的一處官邸。
“諸位能自己回去的,就回去吧。”趙壽對他們道,“至於裕王世子、怡王世子兩位殿下,你們等著先上點藥再走,咱家已經讓二位的府中來人接了。”
“趙公公你忙你的吧!”柳銘淇有氣無力的道,“你放心,今天是我自己運氣差,不怪你打得用力。”
趙壽眼皮子都抽了抽,有心要解釋幾句,可這麼多人在場,他也沒辦法示弱,便笑了笑,躬身行禮後轉了出去。
屋子裡轉眼只剩下了他們這一群人,另外四個小宦官忙碌著給兩位世子清洗擦藥。
痛楚之下,柳銘淇不斷的叫出聲。
柳銘璟的皮厚,痛是痛,但他才不會那麼丟人的叫出聲來呢。
看著兩人悽慘的樣子,眾位宗室子弟又是感慨,又是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擔心。
宗人府的板子,真的是很重啊!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
一個胖嘟嘟的男子就小聲的道:“一萬兩黃金……這該怎麼辦啊?我們哪裡有那麼多錢?”
“我如果說了,我爸會打死我的……”一個乾瘦的男子膽戰心驚的道。
“嗚嗚嗚……我是女兒,我爹給不了多少啊!”一位宗室女也慌了。
他們這裡不到二十個人的樣子,如果平攤下來,每人差不多五百兩黃金。
如果都是親王的兒女的話,這筆錢倒算不得什麼,家裡還是能給出來的。
可問題是在場的眾人,除了柳銘淇他們三個,有兩三個郡王子弟,其餘的家裡基本上都是公爵。
公爵家裡是“歲俸銀兩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