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田榮幾乎是破門而入。
捧著一個箱子的他,氣喘吁吁的把箱子放在了桌上,旋即開啟了來:“請看!今天我們賣了一千三百三十七塊肥皂,錢都在這裡了!”
柳銘淇看了看,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老田,可以啊!跟我說說,是怎麼開啟困局的?”
田榮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這第一肯定是楊明的誤打誤撞,更重要的就在於殿下您的免費試用方法了,那些傢伙要不是看到這麼好的效果,這麼轟動的擁擠場面,肯定捨不得花錢買下!”
少年微微頜首。
實際上田榮把功勞說反了,這事兒還應該是楊明的功勞大一點。
畢竟柳銘淇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先放在官員、貴族身上,那些零售的根本算不得什麼。
“楊明現在正在門房等著呢,我看得出來他有點焦急了,您要不要見他?”田榮問道。
“我這樣子怎麼去見客?讓他回去等著!”柳銘淇斷然拒絕。
要是傳出去,裕王世子爬都爬不起來,只能躺在床上會客,那我還要不要臉了?
“是!”
田榮說著就想先去打發楊明,沒想到屋外傳來了大柱的聲音:“見過王妃!”
“大柱啊,今天世子怎麼樣?”裕王妃笑著道。
“世子殿下恢復得很好,基本上能稍微動彈了,精神勁兒也很好。”
大柱在這邊回話,順便給裕王妃開了門。
裡面的柳銘淇動都動不了,要做什麼都得叫大柱過來幫忙,所以開門也都他代勞。
裕王妃還沒有進門,眸兒就看到了桌上那銀光閃閃的一幕。
“王妃!”田榮連忙行禮。
“娘,你還沒歇息啊?”柳銘淇也打著招呼。
不過裕王妃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他們兩個,她徑直的來到了桌前,伸手一抓銀元寶,確認了是真的之後,轉頭過來眼眶就紅了。
“娘你怎麼了?”柳銘淇莫名其妙的。
“淇兒,你長大了就和娘生分了嗎?”裕王妃一副要哭的樣子,“你桌上怎麼有這麼多銀子?”
柳銘淇感覺怪怪的,趕緊解釋:“這是孩兒讓下面的人做的一些東西,然後拿去賣了錢,這不老田剛把錢拿回來嘛!”
田榮本身就是裕王妃孃家的家生子,聞言便仔細的說了一下這些銀子的來龍去脈,裕王妃這才恍然大悟。
裕王妃從田榮手裡接過了一塊嶄新的肥皂,“前兩個月有段時間,淇兒弄得家裡後院很臭氣熏天,就是做這東西?”
“是的!王妃您用用就知道了,它能把手上和身上洗得非常乾淨,可受歡迎了!”田榮道,“今天妙味樓都快被那些人給擠破了!”
“哦,這樣啊!”
裕王妃衝著兒子笑,“淇兒,你長大了,知道為爹孃分憂解難了,為娘很高興啊!”
說話之間,她對著站在門口的小婢揮手,順理成章的把箱子遞到了她的手上。
然後再一臉老母親的慈愛微笑的道:“兒啊,娘給你存起來,等到以後你娶世子妃用。”
柳銘淇對錢並不怎麼在意,“娘,這一次咱們不是要繳納罰金嗎?多賣一些肥皂出去之後,自然而然就能把損失的錢彌補回來了。”
“嗯,我兒就是厲害!”裕王妃笑得月牙眼兒都彎了。
為了表達裕王府的誠意,裕王妃在柳銘淇被廷杖的第二天,便老老實實的把八萬兩白銀交給了禮王府。
然後這兩年她就在一直心疼。
女人幾乎沒有大氣的,更別說一口氣損失了八萬兩白銀。
裕王妃不覺得兒子做得過分,卻覺得禮王和肅王逼人太甚,兒子又捱打又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