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扁鵲和苗秀秀先離開的皇宮,景和帝又把柳銘淇給招了進去。
一開始皇帝還板著臉,“你這個小子,怎麼到處跟別人說?難道我是真的生不出來了嗎?”
柳銘淇也不在意,笑道:“這不是神醫回來了嘛,我讓他來給您看看,不也是好事兒?”
“去去去,一天到晚就知道多事兒!”皇帝一邊呵斥著他,一邊接過了趙壽遞過來的茶水。
開啟了蓋子,少年便聞到了一股藥味,“這是什麼?劉扁鵲給您開的方子?”
“嗯,這是泡水喝的,還有一堆的中藥,然後每天還要來給我扎針調養。”景和帝一邊喝著,一邊道:“我可真是命苦啊!”
說是這麼說,但他的表情卻是帶著笑意,顯然是很滿意。
劉扁鵲的名聲連他都聽過,只不過之前劉扁鵲行蹤飄忽不定,他又不好直接請劉扁鵲來,再加上這一年忙得不可開交,所以都忘了這事兒。
結果現在都不用他去問,柳銘淇便把他給帶來了。
這份孝心啊,可真是不錯!
如果這一次還是不行,要不就讓銘淇當太子算了?
銘觀那個小傢伙實在是太積極了,很是讓人不舒服!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皇帝馬上拋棄掉了。
不行。
我一定要讓我的兒子登基為皇,銘淇和銘觀只能是他的好助手!
思量過處,景和帝轉移話題道:“你和陳家的生意都談好了?人手都選好了?”
“是的!”
柳銘淇道,“除了五十一個個血戰回來的侍衛外,我還挑選了兩千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年去,外加苗炎那邊的一千漕卒,他們就是我大康海軍的種子。”
景和帝對於海軍什麼的,不大感興趣,不過他對海盜卻還是深惡痛絕。
這一次如果沒有那麼多海盜幫著東瀛人,東瀛人根本不可能聲東擊西的登陸福建,然後一路燒殺搶掠,造成了超過百萬人的流離失所,數十萬人的傷亡,給大康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所以陳家這第一次出海,就要去找海盜來練手,這是他非常喜聞樂見的。
為此他還專門給苗炎發了詔書過去,讓他抽調一千名精銳漕卒給柳銘淇。
要知道,苗炎手裡的三萬漕卒,如今就剩下了一萬多,而且還需要到處借調給別人來訓練新的防守軍隊,所以緊俏得很。
柳銘淇再要這麼一千人走,相當於割苗炎的肉一樣。
不是景和帝親自出馬,苗炎恐怕是很不願意的。
說起來,柳銘淇還頗有些感嘆。
我招點人就是千難萬難,但苗炎在義烏一口氣招了新的五萬漕卒,結果朝廷上上下下屁話不說,還給予鼓勵。
江南總督劉仁懷更是表達了自己的歡喜。
畢竟有這麼五萬人守在淮安周圍,江蘇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他剛在這兒想著,景和帝就提起了相關的事情:“你們裕王府,怡王府……這麼五個王府的侍衛,開始訓練了嗎?”
“開始了。”
柳銘淇頜首道:“還是按照我寫的特種兵的模式,同時讓他們熟悉‘戚繼光陣’的方式,由銘璟和我的貼身侍衛們來訓練。”
貼身侍衛指的是剩下的二十一人,他們雖然或多或少都有殘疾,但日常的生活是沒有問題,訓練人也沒有問題。
之所以是五個王府的侍衛一起訓練,還是在於之前柳銘淇帶出去的二百多侍衛和皇家橄欖球隊太厲害了,簡直是橫掃倭奴、室韋人的存在。
雖然最後只剩下了幾十人回來,但人家卻有著一等一的戰功。
要不是他們的統帥是柳銘淇和柳銘璟,每一個封一個男爵都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