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感性的,在她們的世界裡極少正邪善惡之區分,有的只是喜歡與不喜歡。當一個男人能夠征服她的身心,那麼她就願意奉獻自己的一切,哪怕丟掉尊嚴也甘之如飴;反之,縱然你千萬般好,掏心掏肺甘為鷹犬,得到的也只是厭惡與嫌棄。 女人的世界裡,只有願不願意,從無對或者不對。 再是如何尊貴的女人,當她心之所屬,身心皆被一個男人征服,也甘願為奴為妾小意逢迎,刨掉所有的尊嚴,只為博君一笑。 ***** 從芙蓉園出來,神清氣爽的房俊翻身上馬,帶著一眾親兵部曲策騎疾馳,招搖過市,橫穿小半個長安城回到崇仁坊。 剛到門前,便見到門口處停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房俊翻身下馬,將馬韁甩給迎上來的門子,指著那輛馬車問道:“這是何人到府上?” 門子道:“回二郎的話,是城陽公主的車駕,正在後宅與殿下說話兒。” 房俊眉頭微蹙,自己最近幾年與杜荷頗為不和,關係漸行漸遠,雖然最近因為李承乾的緣故略有緩和,卻也是面和心不和,高陽公主未曾出嫁之前在宮裡與城陽公主這位性格清冷、足不出戶的姊妹也不算親近,今日怎的忽然登門? 摸了摸唇上短髭,房俊上了臺階進了正門,穿庭過院來到內宅,堂前站著數位家僕侍女,見到房俊,齊齊上前見禮。 “二郎回來了。” “奴婢見過越國公。” 房俊看著站在一側的幾位陌生侍女,笑了笑,微微頷首,然後抬腳進了堂中。 堂中已然聽到了門前的動靜,原本坐著的幾個人都站了起來,房俊走進去,掃了一眼,連忙站定,躬身施禮:“微臣見過長樂公主殿下,見過城陽公主殿下。” 長樂公主與城陽公主齊齊斂裾還禮:“越國公有禮了。” 高陽公主在一旁笑道:“都是自家人,有沒有外人在,何須如此拘於俗禮?都快坐吧。” 房俊道:“二位殿下請。” 兩位公主頷首落座,房俊也坐在下首。 有侍女上前給房俊遞上香茶,然後躬身退了出去。 房俊喝了一口茶水,看著長樂公主笑道:“聽聞殿下此次也意欲隨行南下,微臣聞之頓覺榮幸。原本與魏王殿下商議好了明日一早便啟程,不知殿下可曾將行裝收拾妥當?若是不曾備妥,往後延一延亦是無妨。” 長樂公主面對房俊便覺得手足無措渾身不得勁兒,似乎身上這厚厚的宮裝也不能阻擋對方火辣辣的目光,有一種身無寸縷的窘迫緊張,這會兒低眉順眼,面容清冷的淡淡道:“越國公有心了,行囊已然準備妥當,即刻便可動身。” 房俊道:“那就好,明早微臣派人去宮門前候著,到時候引著殿下前往城南碼頭匯合。” 嘴裡說著話兒,眼神掃視了一眼一直默不作聲的城陽公主。 這位殿下正襟危坐,纖細的腰桿挺得筆直,盡顯皇家威儀氣度,秀美的容顏彷彿一泓井水寧靜不波,隱隱然拒人於千里之外,很是氣質清冷、性情淡然。 不得不說,李二陛下的基因的確足夠強大,一眾皇子公主不僅才華橫溢,更是顏值出眾,尤其是這些個公主們,不論年紀大小,一個賽一個的漂亮,氣質更是出塵脫俗。 高陽公主見到房俊的眼神,立即說道:“如今正值秋收,整個長安都忙成一團,亂七八糟鬧哄哄的,城陽公主素來喜歡清淨,故而欲同吾等姊妹一同南下游玩散心,今日特意約了長樂姐姐到府上來詢問是否方便。” 女人即是如此,她看不上你,你就算掏心掏肺她也不屑一顧,若她心裡有你,再是任性刁蠻的性格都會設身處地為你著想。 身為皇家公主,願不願意讓城陽公主隨行,高陽公主完全可以自己拿主意,何須詢問房俊的意見?可她偏偏當著長樂公主與城陽公主的面這般說了,那意思便是家中以你為尊,你說了算。 也算是在姊妹面前給房俊的面子,維繫他一家之主的地位…… 房俊心領神會,先是衝著高陽公主溫柔一笑,示意自己領受了娘子好意,然後笑著對城陽公主說道:“殿下這就見外了,且不說這一次本就是陛下答允了諸位公主皆可隨行南下,即便非是如此,吾家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