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務生愣了下,說:“同學,我們這不收現金。你可以到門口的服務檯買票之後再付賬。”周是拍著他肩膀笑說:“客氣什麼,老師請你應該的。”拿出學校餐廳卡。
寧非有些悶悶的,大概是因為剛才的事,周是安慰他,“我雖然是學生,不過自己能賺錢,當然該請你。”走到樓下,說:“我送你出校門,你自己回家吧,別在外面晃盪,讓父母擔心。”
寧非卻問:“你住哪?”周是伸手一指,“斜對面那棟樓,還有個很藝術的名字,‘公主樓’,因為住的全部都是女生,呵呵呵——”不由得笑出聲。她也是剛聽陸丹說她們住的樓號稱是“公主樓”,周是當時聽了哈哈大笑,就那破地方,要什麼沒什麼,還“公主樓”呢!
寧非淡淡說:“那你先回去吧。”周是詫異的看著他跟在自己後邊,說:“你走錯方向了,那邊不可以出去。晚上只有南門開。”他有些尷尬,說:“送女生回去,這是禮貌。”
周是當場笑倒,取笑說:“好好好,寧非先生,那就麻煩你了。”這小孩裝大人裝的還挺像的!寧非那麼冷淡的一個人,居然被她笑的紅了臉,忽然說:“今天上午我去老師辦公室時,在桌子上看見你的簡歷了,上面還有你的身份證影印件。”周是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說這個?只說:“哦,看見就看見了,沒事。”
等她回到宿舍,才突然明白過來他指的是什麼,頓時紅了臉,這謊撒的也有點太難為情了。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一直在胡扯,居然能忍的住沒拆穿,這讓她有些驚奇。要是自己,早就說出來了。別看他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將來一定是腹黑型的主。以後還是小心點為好,今天這臉丟的有些下不了臺。
這個學期最後一次上完課,她也放假了,於是將畫班的東西打包,準備全部帶回。寧非自從跟她吃過飯後,態度明顯友善許多,至少不再不冷不熱的拿話諷刺她了。她覺得這是一大進步,認為自己做好了學生的思想工作,頗有些得意。寧非故意留下來,問:“這麼多東西,要不要我幫忙?”她一個人肯定拿不過來。
周是卻搖頭,“不用了,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找了人幫忙。”他不再說什麼,慢慢收拾書包。不一會兒,衛卿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周是忙拉著他說:“你先把畫架,畫板,顏料桶這些東西拿走,剩下的東西我來拿。”衛卿笑說自己是苦力,搖了搖頭搬走了。周是還叫:“小心顏料蹭到衣服上啊,洗不下來的。”
寧非皺眉看著她,忽然問:“你還沒跟他分手?”周是有些不高興了,說:“我為什麼要分手啊?”寧非以一種不可理解的目光看著她,冷笑:“他跟那麼多女人交往過,這種男人你也要?難道因為他有錢?”以一種不屑的目光看著她,似乎很生氣。
周是憤憤的看著他,半晌氣鼓鼓的說:“大人的事小孩別管。”這事跟他哪說的清。感情的事,便是當事者,也未必說的清,更何況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再說根本沒跟他說的必要。
寧非站起來,盯著她看,目光緊迫。周是心想,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放緩音調說:“今年最後一節課,大家好聚好散,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吧。我也要回家過年了,提前祝你學習進步,心想事成,考上理想的學校。”
說完就要走,寧非走過來,一手攔住她。周是好笑,問:“你這是想幹什麼?”他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周是無奈,說:“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他忽然說:“是不是人只要有錢就變壞?我父親就這樣。我寧願沒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