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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約約,我覺得意識恍惚之際,彷彿身處熔岩之中,很是燥熱不安,不知何處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唇,我想要貼的更近一些,卻因為渾身僵硬、不得動彈,只微微得挪動了一下。又不知多久,自外忽然傳來一陣安穩至極的綿綿之力,令我心神安寧下來,沉沉睡去。

再次睜開眼時,我便發覺已然回到了有所不為軒中。我身上原來的那套在療傷之時被汗水浸溼的衣服,已然不知被誰換成了新的。我微微運轉內息,便發現丹田紫府中空空蕩蕩,不知要過多久才能恢復起來。

微微側過臉,我便見到令狐沖坐在了床畔,見我醒了,臉上露出喜色,拿著杯水。他扶起我道:“師父,用茶吧。”

我上下打量了他,見他面色紅潤,神光湛湛。料他已然恢復如初,甚至一副內力大進之狀,我總算放下了心。想到療傷時候的兇險萬分,不免有些心有餘悸。我微微抿了口水,就見他一眨不眨得看著我。消去了前些日子的提心吊膽,我問道:“你好些了?”

他道:“師父,我已無礙。”一面又伸手接過我手中的茶杯。

見他果真無事,壓在我心頭的巨石便一鬆,心底暢快起來。但稍一想起過往,我又不免暗暗升起了些許責備之意。

若非因他這般四處闖禍、惹是生非,又怎麼會令自己吃了這些苦頭,落到那般狼狽的地步。這些時日中,我為他操了多少心。先前他性命垂危之時,我沒有精力念著其他,此番見他已然完好,耳畔卻忽然復又幽幽響起了左冷禪那句“結交田伯光之輩、更是和魔教往來”。念及他交友不妥,頓時在心上又浮起了些許惱怒責備之意。

但忽然間,又憶起了他和那魔教聖女之間種種情狀,那任盈盈百般算計要帶走令狐沖,或許他二人真是有什麼道不明的關係,頃刻又卻又心頭大怵、憂心忡忡起來。

他看著我,忽然垂下眼,臉上微微浮起一絲羞赧的紅暈,開口道:“師父,我先前在崖下、崖下說的那句話,你還記得麼……”

我微微一怔,他說得那句未盡之言復又浮上心頭,繚繞不去:師父,我知既命不久矣,於你說你一件事,你答應我,聽著莫要生氣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曾經,有一個選擇站在我面前。。

是寫一篇傻白甜,還是奏一曲悲虐戀。。

我苦苦思量,萬分糾結。。終於,我的好姬友微微一笑,在爪機那頭碼出了一行字。。

………

我深情並茂(並沒有)得款款道來,便是為了告訴你們:如果接下來發生的事,和你預期相左。。請不要吊打作者。。作者是無辜(大霧)的。。

☆、第三十三節

這個世上素來就是有那麼些簡簡單單的規矩。違背這些特定的規則,會比犯下錯事、違反門規還要可怕,是善是惡,便只在他人的一念之間,與甚麼真假、甚麼往素,再沒有一絲關聯。

這便是江湖。

聽他提起往事,我心頭原本的平靜登時煙消雲散。由他那句話而在我心中引起的猜測,著實令我擔憂異常。我沉默著起身帶他來到書房中,坐在椅子上,見他站在我跟前,眼睛定定看著我,斟酌再三,我終決議要向他問個清楚。

我淡淡開口問道:“你心裡頭有人了?”

他垂著眼,忽然側過頭去,良久開口道:“……沒有。”

他這般反應,卻讓我心裡頭一窒,一顆心便徑直沉了下去。他和那魔教聖女間眉目傳情的模樣復又浮現在眼前。令狐沖與我相處十幾年了,自小到大,我對他的種種動作細節自然瞭如指掌,他這般無用的掩飾,怎麼能瞞得過我。

我閉上眼掩飾內心的疲憊,道:“我不管你心裡如何想,只是你須得知道,天下人大多表裡不一,外頭看似金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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