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大手握住臀肉使勁揉搓,道:“這是嫌我幹你幹得少了!”
說完他放開對方,接著說道:“好少爺,想讓為夫好好幹你,你也得受點累,把自己掰開些才行。”
馬少爺聽懂他話中意思,便紅著臉將身子站穩些,而後兩隻手放到身後,自己主動將臀瓣用力掰開,擺出一個十分撩人的姿勢,紅豔豔的穴口露出來,一張一合地邀請粗大的東西進去捅一捅。
姜鬍子哪裡還忍得住,握住他的腰就頂了進去,猙獰的肉木奉一會兒深入淺出,一會打轉攪動,幹得馬少爺浪叫聲聲,下面那根在空中一翹一翹的,於是他空出一隻手就想去撫弄。誰知姜鬍子抓住他那隻手按在桌上,隨後解下他脖間的領帶,兩三下便往他小兄弟上打了個結,沙啞低沉的聲音還同他說道:
“說好了要收拾你,哪兒能讓你這麼痛快就出來,嗯?”
接著姜鬍子復又操幹起來,這回比方才動的還要兇猛,肉體撞擊得啪啪直響,馬少爺白淨的臀部都被幹得通紅。
後者下面那根東西漸漸流出霪水來,無奈受制於人發洩不得,只好放下身段討饒道:“是我錯了,你且饒了我罷!”
說著還夾緊後穴在姜鬍子身討好地下扭了扭。
“別浪!”
姜鬍子大掌一拍,道:“連聲相公都不喊,就想我饒了你?”
馬少爺實在被情慾逼迫得緊,便喊道:“好哥哥,好相公,好當家,是我錯了……”
姜鬍子還是不依,一根肉木奉旋轉著磨他體內要命的那一點:“那你說,是我幹你幹得爽,還是那假玩意兒幹你乾的爽?”
馬少爺聲音中都帶著哭腔,連聲說道:“自然是你,除了你這冤家,哪個能把我弄成這幅摸樣?”
一見到他哭了,姜鬍子知道自己玩的有些過火,於是見好就收道:“好了好了,你這一落淚,心疼的還是你男人我!”
說完解開對方身下束縛,復又猛幹幾次,只見馬少爺哭著叫了幾聲,下面那東西未經人碰就哆嗦著洩了出來。
發洩時的快感讓夾著肉刃的小穴愈發變緊,姜鬍子被夾得全身舒爽,也加快動作,幹了十數下後射在馬少爺早就汁水四溢的小穴裡。
他饜足地抽出自己那兇器,草草將自己衣物整理完畢,卻見馬少爺身後白色液體爭先恐後地從穴口流了出來,於是他拿來放在桌上的角先生,慢慢將其捅進小穴深處,把濁液全堵在裡面。
“小宇千萬夾緊些,等我去給你找條新褲子……只是一會兒同老二他們喝酒時,不要發騷才好。”
門外的姜老二聽得大哥提起自己,這才猛然發覺自己幹了什麼荒唐事,偌大的一個漢子了,竟然聽大哥大嫂的牆角,不由十分羞愧,趕緊腳下抹油跑掉了。
而屋內的兩人還在溫存,馬少爺顫著雙腿站起身來,將自己靠在姜鬍子懷裡道:“誰要同你們喝酒,我稍後還要回大宅呢。”
姜鬍子摟著他說道:“都要晌午了,還回去做什麼?不如留在這兒吃頓飯,看你男人親自下廚,給你做盤紅燒大排補補肉。”
聽到這裡馬少爺就十分想笑,自從他與這土匪好後,對方就嫌他養不胖,天天翻著花樣給他琢磨好吃的飯菜,好好的一個前當家現縣長,生生要淪落為大廚了。
他忍不住問道:“你手藝這麼好,當初怎麼不去開個酒樓?”
姜鬍子道:“嗨,窮人家的孩子哪兒有錢開酒樓,我以前確實有過這個想法,可是天不由人,先是當了兵,好不容易闖出些名頭,誰知天下大亂,兵也當不得,只好落草當了土匪,現在又當上縣長,還找了這麼好的一位縣長夫人,當廚子的事估計得下輩子再說嘍……”
說完他在馬少爺臉上親了親,笑道:“不然下輩子我開個飯館,你來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