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鐸原籍南京,這一路行來,到是風平浪靜,居然沒有再出現什麼問題。他們原來估計東廠、錦衣衛追殺李鐸,不佘因為一次失手而罷休。但都出乎他們意料,竟然是平平安安地過來了。這令眾人都不解。不過,平安就好,他們也並不希望有事。
到了南京,李鐸也是再三挽留,他們推辭不得,在李府住了三天,方才辭行。李鐸一家好生不捨為他們設宴餞行。
離開李府,柳冷花凌四人第一次到江南,便決定南遊杭州,再遊蘇州,方行北上。他們果然去了杭州,盡興地遊覽了西湖,領晨到了那“江南憶,最憶是杭州”的情味。在杭州遊覽了三天。除卻欣賞這西湖美景外,到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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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誰備北返蘇州,觀賞蘇州園林時,卻發生新的情況。
他們五騎,走在經餘杭、嘉興去蘇外的官道上。忽見前面大道中央站著兩個人,阻住了他們的去路。
他們勒住馬,一看這兩個人的裝束,好生古怪。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士。
兩人都穿著一身麻布直裰,右邊那個長得一個面瓜臉,八字眉,小眼眼,元寶耳朵,厚嘴唇,一張大口,留著一字上髭,一件無領麻布直裰,下襬僅及膝蓋,一條大腳褲,腳上兄著腳極穿了一雙木屐,左茫�氯蔥�匆槐�煉�埻淶某さ叮�塹侗�裙羌�牡堆畛ち獎叮�蘭圃詿蚨肥笨梢運�治盞督�信�場W竺婺僑送飛狹餱盼宕槊��靶�淮欏⒛遠ツ院蠛妥笥腋饔幸淮椋�急喑殺紉恢��矢舜蟛渙碩嗌俚奈宕縲”瑁�ち艘徽毆壓橇常�呷Ч牽�狡舶俗趾��彩且患�笱G無領麻布直裰,一樣的下襬及膝,一雙木屐。腋下也是挾著一柄同樣形狀的長刀。
兩人往路中一站,提住了他們的去路。五人一看,這兩人必是倭人無疑。
從元以來,倭寇就不斷在我沿海一帶進行搶劫掠奪,為害頗天,沿海百姓受害也深。同時一些倭人,還竄到各地,仗恃武功,到處為惡。而今天,這兩個倭人,卻不知什麼原因,竟然把他們找上了。
顧燕然道:“你們是什麼人,在還官道上把我們擋住,意欲何為?”
那右邊倭人道:“你們幾個人當中,可以有一個名叫柳如煙的哇?”這倭人居然能講漢話也聽得懂漢話。
顧燕然道:“你們問柳如煙做什麼?”
“我們聽說他的武身大大了得,天下無敵。同時還聽說他手裡有一顆龍珠。所以我們兩人奉了左兵衛大將軍幕府大總管成田真一的命令,前來找這柳如煙。因為他武功大大的好,所以我們要我他比劃比劃,看是我們東洋武功厲害呢還是中原武功厲害。再一個就是我們要索回龍珠。還龍珠本是東海龍宮之寶,後來成為我扶桑鎮國之寶。據說在貴國唐代時期還鎮國之寶失竊,流入中國。今日打探得它的下落,自然要把它取回。寶歸故國。”
顧燕然對柳如煙笑道:“這些訊息真個傳的到快呀!道這些倭人也得到訊息來找麻煩了。那伊王說那顆龍珠是他的故物,這倭人卻說是他扶桑鎮國之寶,到也成了如出一轍。到了搶奪寶物,卻編起了連篇謊言來了。”
柳如煙道:“強盜自有強盜的道理,不足為奇。”
顧燕然問道:“那何以見得柳如煙身上那龍珠是貴國鎮國之寶呢?”
那倭人道:“這龍珠只有我們東海才有龍,所以龍珠只能出自東海,敝國得之,供為國寶。所以現在當然該我們把它收回。”
顧燕然道:“況東海才有龍,那可不對。四海都有龍哇。且這龍珠據說是洞庭君為酬謝柳毅為其女兒傳書酬勞給他的。我又曾聽西域四怪又說這龍珠是他們西域聖物;伊王又說是皇家之物。到底你們哪個說的才是真話?”
那倭人道:“當然我們說的才是真的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