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茹笑得更溫柔了:“儘管來吧,我寧願你每天多給我幾刀!……小白,我們這麼說話讓別人聽見了會不會以為我們有神經病?”
白少流:“不明白內情的人恐怕真會誤會。對了。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你。既然剛才你提到了生死。我有一個校友遇車禍去世了,就是今天,他的未婚妻也是我的同班同學。我明天想去醫院看看。你說需要帶些東西嗎?”
莊茹不笑了,很惋惜的道:“真可惜,真可憐!你不需要買什麼東西去,這種事情沒什麼禮物合適。你去看她不要多說話,有什麼事情能幫忙就幫著做,如果經濟上有困難就幫著解決一些,這樣比較合適。”
……
白少流要去找*,羅兵要去找洪和全,這都是過了今夜之後的事情。可是今天夜裡製造這一系列麻煩的洪和全自己就遇到了麻煩,而且是很大的麻煩。
洪和全找了個藉口打發走了楊和清還有章太魚。一個人去了錢莊將支票存在一個私人帳戶裡,又轉了十分之一也就是一百萬到了另一個帳號。做完這些事情他該回自己的秘密住處了,家裡還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等著他,那是他在數百位信徒中挑選出來的,單獨接受他以神的名義進行的恩臨。
可是在家中等待他的不是那兩位百依百順任他玩弄的妙齡尤物,而是一位更美麗的金髮女郎。這女子有一雙蔚藍色的眼睛,波浪般捲曲的長髮披散在雙肩,面板像牛奶一樣的白嫩,身材修長挺拔而性感,是典型的西方古典美女。可洪和全看見她卻沒有一點衝動的感覺,反而倒退幾步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因為那女子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殺意在一瞬間已經將他緊緊包圍。
女郎坐在客廳最中央的沙發上,神色就像坐在自己家一樣,洪和全直到走進客廳才發現她。他本能的轉身想走,卻又感覺把後背露給這個人很愚蠢,硬著頭皮站住沉聲道:“你是誰?”
女郎的聲音很冷,就像從地獄傳來:“我是守護教廷的神殿騎士,名叫阿芙忒娜·維納。”
洪和全:“我不認識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到我家來幹什麼?請你出去,否則我報警了!”
阿芙忒娜冷笑:“報警?世俗的法律約束不了你我這種人的行為,只有上帝的戒律才能讓這個世界安寧和諧。”
洪和全明白了,這是西方教會來找麻煩的,面色一沉道:“你信仰你的上帝,我信仰我的上帝,維納小姐管的似乎太寬了吧?”
阿芙忒娜:“你在志虛國做什麼事情我不感興趣,但是你以上帝的名義散佈你的邪惡,褻瀆了神聖而純潔的信仰,便是我要消滅的物件。覺得我不該殺你,就去地獄裡申訴吧!”
阿芙忒娜看著洪和全,就像看著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她是守護教廷最高等級的三十二位神殿騎士之一,降伏黑暗生物消滅異教分子從來沒有失敗過,唯一的一次就是二十二年前捱了風君子莫名其妙一頓揍。她可不認為洪和全這個騙財騙色的江湖術士能有什麼真功夫。
阿芙忒娜多少有些太輕視洪和全了,這傢伙還真有兩把刷子,他表面上做出驚慌畏懼的樣子,暗地裡早已在凝聚法力等待出手一擊。他能感覺到對面這個女子很強大,真要相鬥自己不可能是對手。趁其不備全力一擊才有可能得手。當阿芙忒娜說出那句“就去地獄裡申訴吧!”,神情顯得很高傲,也是最放鬆警惕的時候,洪和全突然出手了。
他毫無跡象地猛一抬頭,雙手在胸前一合,沙發兩邊各有一尊沉重的青銅獸雕擺設突然四分五裂化成尖利的碎片向阿芙忒娜射去,同時阿芙忒娜身後牆壁上一個金屬十字架也無聲無息的倒了下來,急速而沉重的砸向他的後腦。這些動作都是掩護。最厲害的攻擊還是來自正面,洪和全開口喝了一聲,吐出了一口青氣在空中化成一朵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