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兮拍手道:“好啊好啊,阿娜姐姐快講。”
阿芙忒娜:“這個故事實是我在志虛大陸聽見的一個傳說,這個傳說有一些地方我不太理解,希望請教請教……”
阿芙忒娜的故事很有意思,小白聽了之後感覺她說的就是風君子,內容是這樣的————
在東方大陸上,有一群特殊的人,他們擁有超越常人的強大力量,卻混跡在普通人之中。這些人中有這麼一對師徒,這個徒弟跟隨師父修行,力量變得越來越強大,成為了這群特殊人的首領。然而令人難以理解的事,徒弟雖然有如此的成就,在世俗中並沒有相應的地位,一度還曾在一個小小的官方機構的處長手下工作。甚至直到如今,他還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酒店老闆。
更特別的是那個師父,他的力量之強大幾乎天下無敵。然而最終卻選擇放棄和遺忘。在市井中仍然是個普通人,過著與自己地身份毫不相稱的生活。阿芙忒娜能夠理解擁有力量的人不輕易使用它,但是她不能理解強大者會自甘與弱小者同流。俗話說力量越大責任也越大,因此他們應該去做更多的事引領歷史的潮流向前,他們的成就和地位也應該越更高,理應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追隨。
其實她說的就是風君子和梅野石這對師徒,尤其是風君子,就差直接說出名字了。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她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風君子,希望能從他地反應中觀察出什麼。風君子知不知道她說的人是誰?風君子一直在很用心地聽,臉上的表情也是很關注,但從頭到尾神色沒有一絲閃爍變化。
阿芙忒娜的故事說完了,舉起了桌上的杯子向風君子道:“風先生,我敬你一杯酒,希望你能回答我的問題。”說完她自己端杯一飲而盡。
“你想問什麼?”風君子拿著酒杯問道,卻沒有著急喝。
阿芙忒娜:“我只想知道,那個遺忘力量的人是怎麼想的?”
風君子:“也許他從未有遺忘,只是認為那沒有必要,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靈頓侯爵也舉杯喝了一口酒。淡淡地笑著說道:“人應該做與自己的力量與身份相稱的事情,這是他應有的地位,強大者向弱小者屈服是毫無道理的。”
風君子也笑:“那是靈頓侯爵認為自己是強大者,比如你是不可能為白少流服務的,對不對?”
顧影:“風先生,你怎麼總把事情往小白身上扯?說故事就說故事。”
風君子:“那好吧,就事論事。靈頓先生,假如坐在我對面的不是您和洛先生,而是斯匹亞國王和志虛國總統,我想我仍然和現在一樣毫無區別。但你呢?這裡根本不存在誰向誰屈服的問題,只存在一種你裡不理解的境界。”
阿芙忒娜眼睛一亮,立刻追問道:“風先生為什麼會用自己來舉例?”
蕭雲衣解釋道:“他這人就這樣,倒真沒撒謊。我最佩服的就是這一點!”
阿芙忒娜:“可我問地是故事中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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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衣:“這別人就沒法說了,你應該問故事中的本人。但是我可以再講一個故事來解釋你的故事,以及你特別是靈頓侯爵的疑問。”
洛兮笑著說:“好啊,今天的故事越來越好聽了!”
蕭雲衣講的這個故事是志虛國古代道家經典中的一個寓言,內容是關於一隻死耗子的————
天地之間有一種神鳥,名字叫大棚。雙翅一張開能捲起八千里雲氣,扶搖而上可衝激九萬里神風,非天池清泉不飲,非參天良木不棲。有一天大鵬鳥從高空飛過,下面的樹林裡恰好有一隻貓頭鷹抓住了一隻耗子,剛剛把耗子弄死準備吃,抬頭就看見了大鵬鳥。貓頭鷹嚇了一跳,一把抓住死耗子沖天空大喊:“這隻耗子是我抓地,你不許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