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多年的刑偵經驗,他語氣沉重地說:“看來我們遇到強硬的對手了。”
張冬健拍一下他的肩膀,笑道:“我相信再強硬的對手遇到我們兄弟倆插翅也難逃。”
他笑了笑,沒有吭聲。
他和張冬健是警校同學,當年他們一起從警校出來,一個進了公安局做刑警,一個進了檢察院做檢查官。他們曾經一起合作辦過不少大案要案。他們有信心,這次合作也同樣能夠順利破案。
他這時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便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一趟廁所。”
他上完廁所回來,木樂已經從急救室出來送進了特護病房。醫生說木樂因為胸部受了猛烈的重擊,內臟大出血,幸好木樂身強體壯不然早就一命嗚呼了。但現在木樂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卻仍然處在昏迷狀態。
他拉開木樂的胸部衣服,有三個紫色的血掌印。
站在他身後察看木樂胸口傷勢張冬健說:“不用看了,我看過是鐵沙掌。”
他拉住在觀察木樂病情的一個年輕男醫生問道:“醫生他到底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幾時會醒?”
年輕的男醫生說:“生命應該不會。但他幾時醒,我就不知道了。”
他極不喜歡聽到這種模稜兩可的話,他要確切的答案,他高聲問道:“你是怎麼做醫生的,你快回答我,我要你確切地答案我。聽見沒有。”
年輕的男醫生見雙目突然通紅地瞪著他,不由得心裡直發毛,本能地往後退縮一步。
張冬健見他失態,便上前勸他:“阿真冷靜點,木樂不會有事的。”
他對張冬健擺了擺手,說:“我沒事。”對著年輕的男醫生又問:“你快說,他的病情到底怎麼樣?”
又見林青霞
年輕的男醫怯生生地說,“應,應該不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得,還是這一句,只多了一個吧。”一個年輕的刑警衝著年輕的男醫生說:“你就不能再說點別的。”
年輕的男醫生緊張地說:“我,我不是主治醫生,你們要問就問林醫生。”
“胡醫生怎麼了?”一個年輕的女醫生穿著白大褂從門外進來。她清亮而又帶著滋性的嗓音把大家都吸引過去。
胡醫生說:“林醫生你來得正好,他們問病人的情況。”
他第一眼就認出這個進門的年輕女醫生,她正是今天下午他送到家門前的林青霞。
林青霞卻像不認識他似的,對所有人說:“我是病人的主治醫生,你們有什麼事情問我好了。如果你們沒事,請不要在這裡打擾病人休息。”
他上前問道:“林小姐請問我朋友的病情怎麼樣?”
林青霞很事務性地說:“請您放心,病人暫時不會有事,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
年輕的刑警對年輕男的醫生說:“你聽聽,她比你說得強多了。”
年輕醫生丟一眼年輕刑警氣呼呼地走了。
他想了想,問:“隨時是什麼時候?”
林青霞聳了聳肩膀,說:“這要看病人什麼時候願意醒來了。不過現在我希望你們出去,不要在這裡打擾病人休息。”
“木樂哥哥怎麼樣了?”這時天天和馬休還有徐琴一起從門外進來。天天一進門就大大咧咧地叫起來。
原來剛才他來醫院時,他怕天天和陳媽還有徐琴會等他晚上回去吃飯,便把這裡的事情告訴徐琴,要她告訴她們不要等他回去吃飯。因為徐琴和木樂自從進他的偵探社做事後就一直跟他住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一樣都吃住在一起。
天天以前來他這裡玩時跟木樂合得來,她把木樂當大哥哥一樣。她得知木樂受了重傷便跟著徐琴一塊過來。馬休因為幫天天找回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