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片刻後,說:“最奇怪的是兩個大活人進去,發生打鬥,古離陰是女人,如果……”
張冬健說:“你的意思如果木樂跟歹徒打鬥時,離陰會大叫。”
他點頭說:“這是正常反應。”
張冬健說:“我問過那些鄰居,他們都說沒有聽到什麼叫喊聲,只聽到幾聲砸東西的大響聲,之後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他說:“如果沒有,我猜測很有可能歹徒一不是一個人,二他們很可能事先就埋伏在房內,等古離陰帶著木樂一進門他們當中一個先制服了古離陰,然後木樂跟另一個打鬥時結果三兩下就被對方打昏。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這是一起有預謀的綁架案,事先是古艮失蹤,緊接著就是上門綁架古離陰,但很奇怪這起綁架案不是普通的勒索錢財性質的,尤其是為什麼歹徒要先後對古氏父女倆前後進行綁架。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賈豔說媒惹他生氣
張冬健吸一口煙,說:“現在只有等木樂醒來才知道。”接著又說:“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疑點,就是離陰家是高檔住宅小區,那裡有全天候的保衛,還有監視器,歹徒帶走離陰居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他說:“你跟古家是親戚,想必你瞭解古艮的為人和背景,你猜他到底會出什麼事情呢。”
張冬健深深地吸一口煙,說:“這個我目前也很納悶。我姨父他平時一向為人老實,也沒有見他有什麼複雜的人際關係。”張冬健說著拍一下他的肩膀又說:“走,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去現場看一下情況再說。”
“爸爸,爸爸……”一個小男孩跟著一個婦女跑過來。
他認得這是張冬健的兒子敖仔和妻子賈豔。他們都熟得像一家人一樣,彼此之間不用什麼客套。
張冬健急忙站起來上前抱起跑過來的兒子,哈哈笑道:“敖仔,你打針哭了沒有?”
敖仔說:“沒怎麼哭。護士阿姨打針好痛的,不過我真的沒怎麼哭。”
賈豔笑著問他:“阿真木樂怎麼樣了?”
他笑著說:“醫生說沒事。敖仔怎麼了?”
賈豔笑著說:“這就好。敖仔這兩天患了點感冒,我帶他來打針。”
他叫敖仔:“敖仔現在感冒好了沒有啊。”
張冬健對兒子說:“快告訴叔叔。”
敖仔在爸爸的懷裡笑呵呵地對他說:“護士阿姨說了,還打兩次針就好了。”
賈豔對他笑道:“對了,阿真,我有一個朋友是做老師的,人很好……”
賈豔自從周婷婷死後,就一直跟張冬健關心他的婚姻大事,一直想幫他說媒。他曾經也在賈豔的撮合下接觸過兩個女孩,但結果因為他在她們身上找不到他跟周婷婷在一起的幸福感,只好作罷。
他笑著打斷賈豔的話,說:“阿豔算了,我現在不想再談這個。”
賈豔說:“你都老大不小了,再說婷婷她……”
“別說了……”他突然不知道怎麼了,一股很傷感的情緒把他衝到了憤怒的頂點。
賈豔嚇了一跳,她跟張冬健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敖仔被他這一聲吼叫也嚇了一跳。
他說完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說:“對不起,我現在心情不好。”
張冬健尷尬地笑了笑,說:“那,阿豔你帶敖仔回去,我跟阿真現在去吃飯。”
賈豔跟他們告別後,帶著敖仔離去,他望著賈豔帶著敖仔離去的背影頓時心酸不已。如果婷還活著,她也會像賈豔一樣為我生一個孩子。我們一家現在也是三口之家,那該多幸福啊!他一想到這裡,又咬牙切齒地在心裡發誓一定要親手將那個兇手碎屍萬段。他一股強烈的怒火把他的拳手重重地砸在牆壁上。
張冬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