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在江湖上,是一個禁忌,一個死亡的代名詞。
“大夫,您認識他,是嗎?”木蓮慢慢的走過去,問道。
“我不認識,我不認識!”老頭扶著門,慢慢的蹲下,顫抖著手收拾著地上的殘渣。
“你認識!你一定認識他,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他?那個會易容,會輕易變聲的人!”木蓮也蹲下身子,伸手扣住他顫抖的老手,語氣中多了一絲冷冽,“你說天下僅有幾人會易容術,你是其中之一,那另外幾個你一定認識了。難道……”木蓮神色一閃,看著老頭這麼驚恐的樣子,心裡多了一分猜測,“你也是顏門的人?”
“我不是!你搞錯了,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不是顏門的人,也不認識什麼人……你快走,你快走。我當我今天沒有看到過你!”那老頭突然發瘋了一樣推搡著木蓮,手卻緊緊被木蓮抓住,那一刻,他恍然看到木蓮手上的鐲子,那血紅色的雕刻著蓮花的鐲子在陽光下發著詭異的光芒。
“哈哈哈……”他掙脫開木蓮的手,眼中騰起一抹絕望的笑意,起身仰頭大笑,隨即踉蹌著跑到院子,自言自語道,“你是在逃避他嗎?你躲避不掉的。天意如此,天意如此!他勢必成魔……”
那個預言,那個他們以為僅僅是預言的東西,原來正在演變成事實上。
“王妃我們趕緊走吧!”一直守在院子門口的展青聽到動靜,衝了進來,邊看見那大夫像發失心瘋一樣,在院子裡又是笑,又是哭,而木蓮則一臉茫然的站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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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蓮站在人群中,看著熙攘的街道,落日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一片通紅,舉目望去,她似乎看到一抹嬌豔的緋紅,那詭異的罌粟花,正嬌豔的綻開。遊走的雲彩好似他飛舞的長髮,天邊他的臉逐漸清晰,柔情似水的無邪眸子,純真的笑容……
“展青。”木蓮抬起頭,看著身邊這個高大的男子,“那個,那裡的可有新的情況?”聲音很小,她有些內疚。
展青一愣,看著這張全新的面孔,“您是問,臺莊嗎?”
她一路上都放心不下,他全看在了眼裡!可是,她忍了一天,終於開口問了。
“恩!”木蓮點了點頭,卻沒有直面去看展青。
“我還沒有收到訊息,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如何!現在我們首要的就是要見到慧心大師,一切在做安排!”
“沒有訊息?”木蓮臉色一變,眉間又擔憂,又有矛盾,“那怎麼辦?豔兒她!”她沒有提及到他,是害怕。
“這個昨日展青已經向您發誓,明日一見到我們接應的人,我定然回去尋她們!可是現在天色已晚,這一代最近有及其不安定,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先還是找一家客棧,明日早些出發!”
木蓮微微低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拿著包袱,隨著展青進入了一家客棧,剛到門口身後便從衝進來三個拿刀的人,個個滿面風塵,疲倦勞累,一看就是經歷了長途跋涉的人。
“老闆,十斤紅高粱,在來十斤牛肉,花生也上!”其中一個大鬍子的男人將刀往桌上一放,大聲喊道。
“媽的,要壓壓驚!”其他兩個男子也坐了下來,端起茶水咕咕的喝了幾大口,用髒兮兮的袖子將嘴一擦,喘著氣道,“媽的,在閻王爺那裡逛了一圈!老闆快點,上酒!”
“來咯……”店小二忙抱了一個大罈子放在桌子上,嘩啦啦啦的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海碗。木蓮見此,不禁莞爾,江湖中人,果真是這麼豪邁。
“咦,這個兩位公子,您是打尖還是吃飯?”見又有人進來,那小二忙上去迎上。
“住店,兩家客房!”展青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