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下體,反倒打趣我道:“看來小新長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
姐姐解開繃帶讓陸醫師看傷口的情況,陸醫師點了點頭,對我道:“還好,沒傷到動脈和神經,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其實我這麼點傷根本用不著住什麼院,換了別人包紮一下早就回家了。花瓶看著我的傷口,有些奇怪我的傷口恢復得怎麼這麼快,昨天傷得那麼重,現在卻沒什麼紅腫發炎的現象,創口也有些收斂了。我故意晃了晃大腿,對花瓶道:“怎麼樣,沒見過這麼潔白細膩、晶瑩剔透的肌膚吧,看你,眼睛都發直了。”
花瓶臉兒通紅,啐了我一聲,道:“呸,你有暴露癖啊。”
陸醫師又看了看我的傷口縫合情況,對花瓶道:“縫合得還算不錯,就是線和線之間的距離還不是很均勻,最後一針就沒必要縫了,不要給病人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我聞言不禁張大了嘴看著花瓶,原來她還真是公報私仇多縫了我一針啊。花瓶臉紅紅地看著我,嘴角卻微露得意的微笑。媽媽的,這份仇我也記上了,我道:“陸醫師,那這算不算醫療事故啊,我要投訴。”
陸醫師不由樂了,拍拍我頭,一大幫人又魚貫而出地走了。
他們剛走,張寧就走了進來,還給我帶來好多好吃的東西,問我:“你剛才說在投訴誰啊。”
我道:“我要投訴你,這麼晚才給我送早飯來,想餓死我啊。”
我不想告訴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張寧的脾氣一定會真的去投訴的,我還不想讓姐姐在醫院裡為難,畢竟花瓶的姑姑是衛生局的局長,是有些來頭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寧也是隨口問問,並沒真在意,開啟保溫杯,道:“小餓狼,快點吃點,這可是我親手給你煮的老山參燉|乳鴿,一定很補的。”
我道:“我要你餵我。”
張寧白我一眼,道:“才受了這麼點傷,就要撒嬌了啊。”
說歸說,用勺子舀了餵我,我搖頭道:“不,我要你用嘴餵我。”
張寧臉一紅,道:“你還得寸進尺了啊,越想越美了你。”
我抱著張寧,軟言相求,張寧沒辦法,說:“我就喂一口啊。”
我忙點頭。
張寧噙了一口湯汁,又紅著臉看了我一眼,這才將紅嘟嘟的嘴唇迎向我。我迫不及待地吻住張寧的小嘴,張寧略微掙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著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著我熱烈的親吻,滑膩的香舌象條歡快的魚兒般與我的舌頭在溫暖的口腔裡嬉戲。
吻了一會兒,我覺得彼此間的姿勢不是很好,伸手摟住張寧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彎,將她抱起來放在我的大腿上,這樣我們的身體就能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張寧乖順的坐在我身上,卻將身體的重心放在我的左腿上,以免壓著我右腿的傷口,任憑我熱烈的吸允著她的小嘴,身體散發出的幽幽清香讓我快樂的不知身處何方。隨著我越來越大膽的動作,她的身體如同風中的小草般陣陣顫慄。
我慢慢解開她的襯衣鈕釦,用手撫上她光滑細嫩的肌膚,小小的奶罩蓋不住她豐腴結實的Ru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乳上溫柔的摩挲著,兩根手指隔著奶罩輕輕撩撥著她的|乳頭,同時更加用力的吸允著她的舌頭。張寧小嘴被我堵著,鼻子裡發出了惹人憐愛的哼聲,整個身體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動著。我立即就感覺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強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溫暖結實的胸|乳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我的胸膛,讓我無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熱力。我的慾望如水般襲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胸部愛憐的撫摸,一邊親吻著她白淨的頸項,一邊上下其手在她動人的身體上四處巡梭。張寧在我的挑逗下嬌喘吁吁,星目朦朧,靚麗的臉頰上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