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動後,說完話也告辭離去了。
在他出了院子後,一直趴在地上的筱花才站起身,將衣衫上的灰塵撣去後,走到希孟身邊,輕聲詢問:“少夫人,剛剛可有受傷?”
“我沒事,倒是你,爬的那麼快,害我不停的蹦,這會兒腿痠死了。”希孟回身,看著筱花擔憂的神色,嬉皮的開起玩笑。
“知道難受。還敢亂來。”一道嚴厲的男聲突然在頭頂響起,希孟本能的一抬腳,就打算溜之大吉。
“三少爺。”筱花抬頭見是容塵,急忙欠身問安。
見希孟逃一般的回屋,容塵也快速的走進去,看到春桃後,低聲吩咐下去:“你們都退下,今晚不必來伺候了。”
“是。”春桃應了一聲,和筱花同時退出去,將門帶好後,推下去了。
“春桃,掌燈。”進了裡屋,黑漆漆的一片,希孟才記起剛剛讓春桃將屋裡的蠟燭都熄滅了。
“黑著不是挺好的,還可以玩捉鬼遊戲?”
被突然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希孟跌坐在床上,好半天適應了屋子裡的黑,才藉著點點月光看到容塵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正對著自己。
“怎麼,你們在外面佈局玩得過癮,我就不可以也過把癮?”希孟還嘴硬的不服軟,開口和容塵鬥嘴。
“你扮鬼所說的那個繡花鞋是怎麼回事?”容塵這會兒可沒心情和她拌嘴玩,雖然剛剛看似她鬧得離譜,可容塵還是從這裡面捕捉到了一絲訊息。
“就是一雙繡花鞋啦,隱患不散的老跟著我,我走到哪裡她跟到哪裡,你說怪不怪。”希孟知道府裡的事情瞞不過容塵。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不過她沒打算告訴容塵自己身上有那人留下的兩個小首飾,這事她要自己查個明白。
“跟著你多久了?”
愈發低下去的聲音,讓屋子裡的空氣凝結起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襲來,希孟感覺到胸口發悶,心情跟著微微的煩躁起來:“也沒多久,不過你問這個幹嘛,這人又和你沒關係,你緊張什麼。”
砰的一聲,希孟只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倒,頭在枕到枕頭上的時候,容塵那溼熱的鼻息迎面撲來,跟著一句話從她耳邊響起:“記住,日後不管發現什麼,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什麼啊,老是用命令的口氣。
不過近距離的接觸,希孟發覺他並不是真的生氣,便肆無忌憚的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一下一下非常的用力,小嘴也無情的開口:“少爺,嚼舌根子或者捕風捉影的事情。我可沒閒工夫去做。”
“你頭髮的味道好香。。”容塵突然發現她的頭髮竟是如此般的柔順,入手的手感叫他為之著迷。。。
突然被他這略帶曖昧的話,弄得一顆心跳個不停的希孟,想伸手將他推開,卻發現身子酥軟的沒了力氣,推出去的力道似乎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傻蛋!希孟在心裡罵自己沒出息,是個小傻蛋,在這漆黑的屋子裡和他鬥什麼嘴,這下可好了,又把自己弄到這步田地,進退無路。
“心跳的真快,可是害怕了?”他在她耳畔低喃。
“才不是呢,你走開啦!”希孟心虛不已的胡亂說著,使不出力道的小手繼續試圖將他推開。
這時,容塵從眷戀不已的秀髮中抬起頭,用炙熱的眼看著希孟,黑暗裡,他的眼如同鷹一般敏銳,連白天裡不易察覺的些微異樣,都悉數捕獲。
看著希孟那略微張合的小嘴,他情不自禁的扶上她的臉頰,蝶觸般的輕撫到她嫣紅顫抖的唇瓣時,感受到身下的人頓時屏住呼吸,身子微微嬌顫了一下。
她的反應讓容塵抿嘴笑了一下,跟著緩緩低下頭,在四瓣唇即將接觸到的那一刻停下來,低啞的嗓音聽起來帶著蠱惑的味道:“希望我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