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可我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如果我早點發現,爹孃就不會這樣那麼早就過世了,為什麼我這麼笨啊。。。。。。”
希孟突然用力打著她的頭,大聲哭喊著。
容塵緊緊摟著希孟,溫暖的手掌輕柔的摸著希孟的頭,一下下安撫她的情緒:“都過去了。不要責怪自己,那個時候你還是個孩子啊,小孩子能像你那樣支撐起繡閣支撐起家已經很不容易了。乖,別再自責了,不然我可不依!”
容塵如春風般輕柔的聲音撫過希孟冰冷的心,除去冬日的寒冰,帶來春天的氣息,一陣溫暖。
希孟哽咽著點點頭,小手卻依舊抓著容塵的衣襟。淚水無聲的流下,一滴滴滴到衣衫上,暈染開來溼了一片又一片。
這時,在一邊被下了藥的春桃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慢慢動了起來。
“春桃該死,沒護住主子,還請少夫人和三少爺懲罰!”撲通一聲,春桃跪在地上,手中的劍尖頂著地面低下頭去。
“你也知道錯了。少夫人瘋,你也跟著瘋,如果不是我先回來一步發現你們的行蹤,今晚萬一發生什麼,後悔懲罰還管用嗎?”忽然想到自己晚來一步,希孟就有可能。。。。。。容塵不覺得將希孟抱的更緊了些。
他自己緊張擔心的要命,不覺間抱著希孟的手用力了些,希孟只覺得呼吸不暢,想要掙脫出來,卻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小手還沒有動就垂下去暈掉。
“少夫人!”春桃低著頭剛好視線是對著希孟的腰間,這會兒看到希孟的手突然垂下來,當即抬頭驚呼。
容塵聽到春桃的叫聲,才發現自己力氣大了,慌忙鬆開希孟,卻發現她小臉煞白,唇顫抖著,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快去傳郎中來!”慌忙間容塵急忙下令,這會兒春桃也不顧得什麼禮數,爬起來藉著高超的輕功掠了出去。
“希孟,醒醒啊。希孟。。。。。。”容塵掐了掐希孟的人中穴,輕輕拍打希孟的小臉,可是任憑哭啞了嗓子,希孟依舊緊閉著雙眼。
不行,這裡的地面太涼了,容塵急忙將希孟抱在懷裡,出了房腳一點地飛了出去。
剛進塵媛居將希孟安置在床上,春桃帶著郎中隨後就跟了進來。
不僅是郎中,連閣老都被驚動更了過來。
“容塵啊,怎麼這麼粗心大意,老讓希孟這孩子遭受這些傷害啊!”閣老咳了兩聲,最近他感染些風寒,身子不太好。
“閣老,都這麼晚了您還不休息,本來就不大舒服,如果再大發了我這罪過可就大了!”容塵見閣老咳嗽急忙過來攙扶,可又惦記希孟,扶著閣老坐下的時候,眼睛不時擔憂的看著希孟。
“我是不放心啊。這孩子的身子不是調理的很好了,怎麼還會突然暈過去啊!她見過的世面不少了,驚嚇過度昏過去不大可能,難道是受傷了?”閣老越說越不放心,手裡拿著的柺杖不停在地上敲打著。卻更給本就煩的心添堵。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這樣在我懷裡暈過去。我試著給她把過脈,確實沒有受傷的痕跡。”容塵更加焦急,和閣老說話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床上那個皺著眉頭的人兒。
這會兒,被突然抓來的郎中總算是緩和了臉色,甚至喜笑顏開的起身對閣老和容塵問安:“恭喜閣老,恭喜三少爺,少夫人是有喜了。只是今天可能受了些驚嚇,情緒也有些波動,我先給少夫人開幾幅安胎藥。至於調理身子就要勞煩廚房多做些滋補的營養品了。”
郎中客客氣氣的說著,閣老和容塵喜出望外,急忙吩咐春桃帶郎中下去領賞。
容塵見郎中走後,再也忍不住撲倒床前,拉著希孟的小手輕輕吻了一下:“傻丫頭,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又用假懷孕逗弄我,卻沒想到這一次你真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