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逝痕被吼得啞口無言,最後只好無奈的應了一聲了事兒——這白痴女人當然不知道她自己的那張真容是何等的引人犯罪了?!她是可以不在意,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好?!真是豈有此理!!……
“對了,這也好幾天了,小受那裡怎麼樣了?”羅凝芸是那種發完火兒就完的人,這會兒已經朝正在暗自鬱悶著的水逝痕打聽起花醉的情形來了。
?!“我怎麼知道?”聞言,水逝痕立刻不滿的冷哼道——這白痴女人自從被磕了頭以後,就變得很喜歡給人取外號了:先是莫名其妙的管‘夜皇’叫‘男狐狸’(雖然長得真的有點像吧!),現在又關花醉叫什麼‘小瘦’(只因為長得瘦就要被取外號麼?)?天知道在她那被磕了的腦袋裡,是不是也給他取了個什麼難聽而又怪異的外號?!
?!“你不會去看看麼?”羅凝芸不爽的責備道。
“想知道你自己去看啊!”水逝痕不買賬的嗤道。
?!“不是你跟我說讓我先別去刺激他們的麼?!”羅凝芸的嘴角那叫一個抽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可腿不是長在你自己身上麼?”水逝痕繼續不怕死的挑釁道。
???!!!“水!逝!痕!……別讓我抓到你!”被氣得頭頂上冒青煙的羅凝芸一邊惡狠狠地威脅著,一邊朝早就已經開始閃人了的水逝痕撲了過去——一場“貓鼠大戰”就此展開……
幾家歡喜,幾家愁……
司徒清無奈的端著一碗參湯站在床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已然瘦的沒了人形的花醉一臉慘白的靠在床頭閉目養神——刻意的迴避著床邊的司徒清……
“影兒?影兒?……你睡著了?……”過了半晌,司徒清終於忍不住先出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門主不是一向最厭惡男風麼?這次為什麼會放過我們?”花醉終於很給面子的睜開了眼睛,只可惜一開口就挑了個非常沉重的話題。
??!!“這、這……我這幾天都圍著你轉,還沒顧及到這些……不過,聽水逝痕的意思,門主本來從一開始也沒有殺我們的意思——你動手太突然,所以才……當時連水逝痕都出手想要阻止你來著。”司徒清給花醉問的一愣,終於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多麼重要的問題——他一邊結結巴巴的解釋著,一邊不動聲色的把花醉慢慢的攬進了懷中……
?!“你不覺著這說不通麼?”花醉就這麼任司徒清佔著便宜,淡淡的反問道。
“是說不通!不過,我想水逝痕應該沒有騙我,否則的話,為什麼門主不但沒有殺我們,反而還為了救你把‘血苓玉萼’拿出來了?!——要說水逝痕是在騙我,那可就更說不通了!”司徒清仔細的思考了一番,可最後得出的結論卻還是不得重點。
“正是這一點才說不通——門主向來視人命如草芥,怎麼可能會用‘血苓玉萼’來救我?你不覺得這根本沒有道理麼?”花醉很困惑的搖了搖頭,不肯接受司徒清的解釋。
“不管那些了!這些事情等一下,我去找水逝痕問明白不就行了麼?”司徒清無奈之下,只好快刀斬亂麻的安慰起了花醉。
“看樣子,門主這次離開之後,還會讓你繼續主持絕殺門的事情。”聞言,花醉只是淡淡一笑,隨即便轉移了話題。
?!“好像應該是吧!”司徒清雖然不明白花醉為何會突然有此一問,但還是馬上就順著往下說了。
“還記得我們曾經避雨的那個‘慈閔寺’麼?”聞言,花醉突然風馬牛不相及的冒出這麼一句。
????“記得……記得是記得,但你怎麼突然想到說這個?……”司徒清被問得一頭霧水,忍不住詫異的追問了起來。
司徒清當然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