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先下去吧。”風雲無垠揮揮手將他們二人打發了。
待溫玉樹和溫臨風二人離開後,風雲無垠直接將初七壓在了床上。
“寶貝,好久沒有和父皇親熱了呢。”他緩慢而神情地吻著初七的唇瓣。
初七靠在風雲無垠懷裡,任他的大手脫去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游走。風雲無垠粗重的呼吸噴在他身上,讓他深刻地感受到風雲無垠澎湃的情慾。初七勾著他的脖子,昂著頭承受著他的吻,感覺到風雲無垠的手褪下他的小褲褲,在他的臀瓣上急切地揉捏著。
“父皇……”初七發出難耐的嗚咽,小手主動伸過去安撫風雲無垠,與此同時被風雲無垠熱切地逗得雙眼迷離,嘴角不自覺地溢位透明的津液,小嘴不停地吐出甜蜜的呢喃。
“寶貝,要快點長大。父皇一直在等著把你吃掉呢。”
……
待到風雲無垠饜足,初七躺在床上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風雲無垠又將他的臉蛋吻了個遍才為他沐浴。
“寶貝,累麼?”初七搖頭,兩手無力地環繞著風雲無垠的脖子。
風雲無垠低低一笑:“這段時間父皇可能不能常來看你,但是寶貝要記得每天晚上和父皇通話,知道麼?”
“嗯。”
風雲無垠又給了他一個綿長的熱吻才離開。
初七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下樓去,手下的傭兵帶回一個重要的訊息:今日,駱府門口終於出現了一盆小鳶尾。
“看來,駱滄是接受曲阡的提議了。”溫臨風摸著下巴道。
正在這時,一個傭兵突然跌跌撞撞地跑進門來。
“小公子,不好了!”
“什麼事慢慢說!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溫臨風冷喝一聲。
那傭兵結結巴巴地道:“溫,溫公子,尉遲公子受傷了!”
“什麼?”阿壯噌地站起來,緊握著拳頭,“團長身手不凡會受傷?”
溫玉樹拍拍那傭兵的肩膀,溫聲道:“不要急,慢慢說。”
那傭兵吞了一口口水,道:“是這樣的。今天尉遲團長按照小公子的吩咐暗中跟蹤駱滄,不料卻突然有一個戴面具的人跳出來偷襲駱滄,駱滄明顯敵不過。沒有想到,這時又有一個黑衣人跳出來幫駱滄。但是,他們兩人還是打不過戴面具的那個人。尉遲團長猜到戴面具的人和星葉參背後的人有關,所以現身幫忙。那戴面具的人不知發動了什麼怪招,駱滄和尉遲團長都暈了過去。那個戴面具的人趁機跑了。”
他一會兒“黑衣人”,一會兒“戴面具的人”,也虧得初七幾人能聽懂。
初七猜黑衣人很可能是曲阡。
“人呢?”飛鷹問道。
傭兵道:“其他幾個兄弟把他們兩人都抬回來了,我先回來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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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樹讚道:“你做的很對,以後若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要先派人回來報告,明白嗎?星空,你帶他去領賞吧。”
“啊?謝謝溫公子!”傭兵跟著星空喜滋滋地走了。
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一陣嘈雜聲,幾個傭兵抬著昏迷不醒的駱滄和尉遲寒匆匆地進來了。
溫玉樹略懂醫術,馬上為二人把脈。
“如何?”阿壯著急地問。
溫玉樹先給二人各餵了一顆上好的內傷的藥,這才蹙眉道:“很奇怪,他們確實受了很重的傷,但臉上卻毫無痛苦之色。”
初七問:“大概多久能醒?”
溫玉樹道:“兩天之內應該能醒。”
初七道:“許赫,你去和扶搖碰頭,看看今天曲阡有沒有出門。”
許赫一閃身離開,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