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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凡例解讀。上段末提到“其中弘多寄名,題書死矣,指《紅樓夢》”。即指弘皙逃亡時,竟帶走一套《紅樓夢》,並且弘皙還在書上題了字。這與我此前的判斷是一致的。我先將凡例最後的八句詩解讀出來,讀者就明白了。解讀方法是:將第一句首字“浮”,接末句尾字“常”,再諧音倒讀。
原詩:浮生著甚苦奔忙,盛席華筵終散場。
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夢盡荒唐。
謾言紅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長。
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
解讀:【笏常詢補苦,立誓連是書,時借來看,字字悵恨飽,知情由,更重恨帝,袖弘言,漫談皇今蒙裔,竟孤廟,飯桶般。遷徙北,藏山中,都話皙甚忙,奔苦甚,作甚?】
曹寅這段話明確告訴我們:兒子曹顒對雍正恨之入骨,便是代父續書之起因。他和弘皙都事一條路上的人。兩人經常在一起討論這本書。在北徙途中,弘皙不忘帶著《紅樓夢》,可能他也曾有過續寫的衝動和慾望,可他畢竟是行武中人,根本沒有時間去寫,最後沒活多久又死去,那部文稿卻永遠藏在山中,不知下落。
“藏山中,都話皙甚忙,奔苦甚,作甚?”曹寅短短几個字吐露,弘皙帶走的那套《紅樓夢》,與康熙的那個殘本一樣,多半遺失於民間了。他成了第二個弘普。他題過字,但沒有續寫,這是一條版本流傳最可靠的重要線索。如果後來那套藏在山中的書被人發現,獲得者極有可能是納爾蘇家族裡的人。那時彭福在朝廷任職,算是曹寅親屬裡面唯一在朝廷政位的人。可惜弘皙死亡不久,彭福和父親納爾蘇先後於乾隆十二年和十四年死去,我們無法知道這個稿本的最終下落。由於我輩無緣充分享用研究資料,也沒有機會瞻睹各類版本原貌。抑或傳世,也不知道弘皙帶走的那套《紅樓夢》,屬於何種版本範疇。
再回到凡例解讀,請看下面三段話的諧音倒讀:
原文:書中凡寫長安,在文人筆墨之間則從古之稱,凡愚夫婦兒女子家常口角則曰“中京”,是不欲著跡於方向也。蓋天子之邦,亦當以中為尊,特避其“東南西北”四字樣也。
解讀:【燁養子四十八,西男東棄,彼特尊為種矣,當應幫之至,天該燁享,防於繼,左右不是。禁中曰:賊剿寇藏家。子愚兒腐父如販,臣子固寵,則賤子莫避。人文在案,常寫反中書。】
原文:此書只是著意於閨中,故敘閨中之事切,略涉於外事者則簡,不得謂其不均也。
解讀:【燁均補齊,未得不見者,則死外遇赦,了卻死,最終歸虛。故總歸愚矣,作死字書詞。】
原文:此書不敢幹涉朝廷,凡有不得不用朝政者只略用一筆帶出,蓋實不敢以寫兒女之筆墨唐突朝廷之上也。又不得謂其不備。
解讀:【背不起,我得不憂耶,上旨聽詔,突禟幕避之,顒兒洩矣,敢不撕?蓋出,待斃矣,雍略知者,禛超用補,得補又還廷,朝舍幹,趕補書詞。】
上述三條凡例,曹寅將寫《紅樓夢》的理由和動機闡釋得清清楚楚,第一條說康熙傳位失誤,導致父子人心向背,宮廷生亂。其中“賊剿寇藏家。子愚兒腐父如販”是當時對康熙末年政局最生動的概括,最貼切的寫照。書中明說“此書不干涉朝廷”,暗地卻承認,《紅樓夢》是一部諷喻時政的“反書”。
第二條和第三條,才是曹寅著書的主要動因,那就是自己因補空而陷入屈枉之災。康熙朝發生的事,到雍正朝還在追究,不但不了結,反而變本加厲,藉故陷害,這樣做的人又恰恰是向曹寅借過錢的胤禛,他在做皇帝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