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報恩的嗎?”慕容徽大聲喊道,帶著人還是拼命的向裡衝。
福叔一怔,那阻攔慕容徽的身子就一頓,慕容徽趁著這個機會,立即從福叔的身下鑽了進去,向著慕容冷的房間奔去。
“快抓住他,抓住他!”福叔一怔,趕緊大聲喊著,正待要招呼人上前抓住慕容徽,就見慕容冷的房門開啟,走出一位青衣老奴來,他擺擺手,沉聲道:“誰敢?老爺的命令,請徽少爺進去!”
福叔一怔,他上前,低聲對那老奴說道:“阿才,你瘋了嗎?你……”
阿才不理他,只是將身子轉向慕容徽,恭敬道:“徽少爺,您請吧!”
慕容徽面上全是欣喜,他趕緊點點頭,進了房間。
阿才守在門外,防止福叔的人闖進去,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福叔,臉色鐵青。
“阿才,你是不想活了!你!”福叔一怔,沉聲喊道,一揮手,家丁立刻上前。
“誰敢動我?阿福,你可別忘記,咱們老爺對你有救命之恩!”阿才死死的守著門喊道。
“阿才,我沒忘記,可是夫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得不報,你這麼做,就是出賣夫人!”福叔大聲喊著,命令家丁趕緊上前將阿才捆綁了起來,他自己則帶著人衝進了房間。
房間裡,慕容徽扶著形容枯槁的慕容冷,冷冷的盯著衝進來的福叔等人。
福叔一看到慕容冷,當即也有些害怕,可是如今府裡的家丁全都是楚鴛的人,就算他想放過慕容徽,怕是以後也不好跟楚鴛交代,當即也就上前,低聲說道:“老爺,打擾您休息了,老奴這就讓徽少爺離開!”
福叔正待要上前,慕容冷卻突地抬起那乾瘦只剩下皮包骨的手,狠狠的抽在福叔的臉上,福叔一怔,身子僵在了那裡。
“老夫還沒死呢,這個家終究是姓慕容,不姓楚!”慕容冷沉沉的喊道,可是終究是底氣不足,最後一句話喊完,整個人也就虛脫了一般,昏死過去。
福叔剛才被嚇得不輕,這會兒見慕容冷昏死過去,也就趕緊上前,又找了一個慕容徽打擾慕容冷養病的由頭,先將慕容徽趕出了慕容府,這邊則趕緊去請了大夫,誰知道還沒有等到大夫來,慕容冷就死翹翹了,福叔駭的不行,只得先將慕容冷歿的訊息擋了下來,自己親自趕車去了郊外尋找楚鴛。
話說楚鴛到了郊外為上官雲逸特地安排的別苑,當時她為上官雲逸向楚桓求來的護衛還在,只是沒有人知道上官雲逸的去處。
房間裡,楚鴛摸著那床上錦被,想起曾經與那男子纏綿的多少日夜,眸色忍不住溫柔起來。
“小姐,您怎麼還相信他呢,如今瞧著,那上官雲逸怕是翅膀硬了,早就丟下小姐走了啊!”小芹見楚鴛如此,忍不住氣聲道,“小姐也是糊塗,怎麼能將八成的鋪子交給了他,還有那房契地契,如今如何,他早就躲了起來,不見小姐了!”
楚鴛眸色一寒,抓了床上的枕頭,朝著小芹狠狠的丟了過去,冷聲斥道:“閉上你的嘴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小芹被那玉枕敲得額頭生疼,一抹,有血跡在手上,她委屈的嚶嚶低聲哭了,一邊哭一邊說道:“就連管家福叔也知道那人辜負了小姐,可是小姐就是不知道清醒,如今外面傳的風言風語,徽少爺又聯合了上官宇籠絡了慕容家族的一大部分人,小姐,您若是再執迷不悟,那就什麼都剩不下了!”
楚鴛忍不住冷笑,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手裡已經沒有剩下什麼了,上官宇與慕容徽聯手,已經吞掉了慕容家族一半的產業,她手裡的產業,也幾乎全都轉給了上官雲逸,現在她就只是一個空架子而已,不過一想到上官雲逸,她的心就又甜蜜了起來,這個月的月事她已經拖了兩天了,本想著今日來見過上官雲逸之後,先告訴他,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