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容恬!容……嗚……”
鳳鳴像要把噩夢甩掉一樣,拼命左右甩頭,額前的短髮沾滿冷汗,隨著甩頭飛灑在半空。
偶爾一點半滴,落在若言臉上。
若言一邊動著腰身,一邊身體往前壓,隨手抓過地上的一條碎布,為鳳鳴輕輕拭額頭上和臉上的冷汗。
“不許叫容恬,叫若言。”
“不……不!不要!啊……”隨著姿勢而改變的微妙角度,在體內一定形成很大的感覺,鳳鳴啜泣的聲音忽然狼狽地走調。
沾滿水跡的可愛的臉,上面混合了汗水和悲憤而湧的淚水,脆弱得叫人心疼。
卻又忍不住不佔有。
“叫若言,乖,叫若言。”對上鳳鳴,若言情不自禁總愛用誘哄的語氣。
強行佔有著覬覦已久的身體,享受著被鳳鳴緊窒溫暖包裹的快感,裡面的嫩膜罔顧主人反抗的意志,親熱吸吮著侵犯進來的敵人。
每次往外抽時,都會有被腸壁吸附著輕輕挽留的滿足感。
“不……容恬,容……嗚!”
每次鳳鳴呼喚容恬,不斷穿刺進攻的若言,就會懲罰似的用更狂野的力度刺進禁地深處。
但同時,又溫柔的用手照顧著鳳鳴赤裸的下體。
“本王可不是隻顧自己享受的人。”
被撕去所有遮蓋衣料,可愛的器官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只能任由魔王好整以暇地愛憐。
掌心攏著花莖上下摩擦,好像要擠出什麼東西來似的,接著用指尖一點點剝開上面的褶皺。
中間頂端最嫩的一點露出來,若言像終於找到獵物一樣小心對待,繞著嫩紅嫩紅的地方緩緩打圈圈,最後才用稍微粗糙的指腹貼在上面,有節奏地按壓。
鳳鳴頃刻渾身顫抖,喉嚨逸出帶著哭聲的喘息。
“叫若言。”
“嗚……”
“叫不叫?”若言的話裡帶著小小威脅,表情卻專注深情。
貫穿甬道的動作幅度又增大了,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柔,怕弄疼鳳鳴似的,力度恰到好處地擠按著顫慄花莖頂端最幼嫩的鮮紅肉蚌。
滑膩膩的手感,說明花莖已經被欺負到滲出透明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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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到身下人終於也有了感覺,若言心裡湧出無法言語的狂喜。
“乖,叫若言。”
“……”雖然沒有回應,但和剛才拼命叫容恬的抗拒比起來,已經乖多了。
“快點,叫若言,不然別怪本王無情。”
撫摸花莖的兩根指頭,恫嚇似的捏了一捏。
但只是恫嚇而已,目光下,鳳鳴逐漸情動的臉俊俏無雙,頰上一抹細微誘人的淡紅,連哭聲都美得不可思議,正享受著極致快感的若言哪裡還有折磨鳳鳴的心思。
如能讓鳳鳴如一灘春水化在自己強壯的臂彎裡,那感覺一定很妙。
凝視著自己魂牽夢縈的面孔,進入著如想象一樣緊緻溫暖的身體,若言的眼神愈發溫柔。
他深深看了鳳鳴湧起潮紅,不可屈服卻又無法不體驗快感的俊容片刻,心腸莫名其妙一軟,就著結合的姿勢,伸手把赤裸柔韌的身體摟住,低聲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吧,日後你自然會明白我的心意。鳳鳴,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裡想要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
身下正接受著侵犯的胴體,猛然巨震。
“大王……”
“不,不許叫大王,叫我若言。”
“大王……”
“不許叫大王!”若言一聲低吼,驀然睜開雙眼。
床頭頂上懸掛的小型七色銅燈,閃爍著暈黃的光芒,跳入眼簾。
若言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