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釋出會,有望讓股票回升……但恆集團總裁易宗林依舊未出面回應……我們將繼續跟蹤報道。”
東方傾用遙控器把電視投影關閉,面容冷肅,恭敬地望向此刻執著一杯紅酒屹立在落地窗前的易宗林。
站在東方身旁的申靖恭敬開口,“總裁,公司所有董事已經對外發布將在今日召開記者招待會……公司董事都希望總裁您可以出席。”
公司的股票下跌,對公司本身的財富未有影響,但影響著公司的融資和持續發展,如果恆集團的股票繼續下跌,恆集團之後的發展便會舉步維艱…鈐…
易宗林一直是恆集團的靈魂人物,他被集團乃至全世界的人奉為商業神祗,他若願意出面回應公司一切營運正常,恆集團的股票必定能夠得到回升,這將解除恆集團目前所面臨的股價下跌的的困境。
東方傾在此刻跟申靖搖了下頭洽。
申靖沒再說話,沉肅耐心地等待自己老闆的命令。
易宗林執起酒杯抿了一口,自負冷傲的聲音開口,“東方,申靖,你們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期待能有一個這樣的對手,能讓陷入困境。”
東方傾和申靖恭謹地聽著。
“huso在近幾年由一家金融公司逐漸發展成為跟恆集團一樣以商業建築為主的多元化公司,全世界的人都很清楚,huso將視恆集團為最大的競爭對手,佔至維也一直對外毫不掩飾想要擊敗恆集團的野心,這次huso拿下天時景城的專案,顯然是在告訴全世界,huso將直接跟恆集宣戰……以目前佔至維給恆集團造成的困局來看,如果身為恆集團總裁的我出面回應近日恆集團股票下跌的情況,沒錯,恆集團的股票必定能夠穩定下來,但隨之而來面對的問題是,我易宗林在面對佔至維的宣戰時,沒有辦法做出很好的應對,最後居然要出賣我‘易宗林’這三個字本身在商界的價值,以來穩定集團和世人的心,這雖然能夠解除集團目前的困境,卻告訴世人我已經輸了佔至維一局,同時,huso集團的股票必定會在近日持續上漲,因為曾經信任恆集團的股民,必定會轉而信任huso集團,那麼,在這第一局裡,我已經輸得十分的難看。”
申靖的臉色逐漸泛青,因為經由易宗林的分析,他才知道,易宗林此刻所陷的是兩難的局面。
易宗林不出面回應,恆集團股票將繼續下跌,對恆集團現階段的發展十分不利,易宗林出面回應,這會毀去了易宗林以往在世人心目中的形象,同時加深了世人對佔至維的信任,競爭對手的地位擢升,將對恆集團的未來發展極其不利。
他只看到了眼前的發展不利,卻沒有考慮到以後,申靖自覺很是慚愧。
相比申靖的慚愧,東方傾就顯得平靜淡然多了。東方傾向來只遵循易宗林的吩咐,替易宗林處理私人事務,對商業上的事情他並未有深入的涉獵,所以此刻並沒有合適的意見跟易宗林提出,但東方傾對易宗林的信任卻是無任何質疑的,所以他剛剛才會勸阻申靖不需要開口,因為東方傾很清楚,易宗林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對不會是錯誤的決定。
“總裁,我跟隨您這麼多年,終究只是在您身上學到了皮毛。”申靖斂下臉上的慚愧,敬畏地開口。
下一刻,易宗林轉身,把酒杯交給了東方傾。在邁開步伐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他沉冷交代申靖道,“在公事董事召開記者會後,對外發一份宣告,就說恆集團將在近日收購美國faer集團,正式進軍汽車行業。”
申靖恭敬低頭,“是,屬下立即就命公關部擬這份宣告。”
易宗林徑直走出了辦公室,在走到辦公室門前時,他最後道,“另外,今天下午我不會來公司,所有的公事都不要來煩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