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小垂下了頭,可以想像那張臉會紅成什麼樣,流放輕哼一聲,滿不在乎的轉過頭去,陽光般的臉上出現微微的紅暈。
“侍寢呀!”聞人笑臉不紅氣不喘,坐到吳弦對面,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向吳弦拋了個媚眼!
臉皮還真的比城牆的拐拐還厚些!吳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平時不都是你嗎!今天怎麼這麼複雜。”
“意思是你選我了!”聞人笑誇張的嬌笑起來。
羽小的身子顫動了一下,流放緊了緊拳頭。
“嘿嘿……你別笑得那麼那個!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吳弦嫌惡的扁扁嘴。
“走了小小,我們回去了!”流放抓起羽小的手就要出去。
“等一下!”吳弦大喊一聲,讓兩人停了下來,他快速的衝到裡屋,翻了兩件披風出來。
親自給兩人披上,說了句,“外面風大。”便毫不猶豫的將兩人送了出去。
“喲!懂得憐香惜玉了!”聞人笑端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
“我一直都懂好不好!”吳弦甩了甩了頭,走到聞人笑對面坐下,端起酒杯讓那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
沉默!
“小小他哭了!”
“我知道!”
“他希望你選他!”
“我知道!”
“……”
“……”
“他還太小了!”吳弦輕輕的嘆息,看著聞人笑替自己斟滿酒,端起來一飲而盡,“我怕傷了他!”
“流放?”
“他很驕傲!”已經有七分醉了,腦袋暈暈的,說話都不清楚了。
“嗚……”門外細碎的哭聲吳弦沒有聽到。
聞人笑聽到腳步聲的遠去,將吳弦橫抱起來。
“啊笑!”
“恩!”聞人笑大步的走向裡屋。
吳弦摟著聞人笑的項徑,仰著通紅的臉囁囁的說,“我怕……”
“相信我!”聞人笑將吳弦放在床上,放下帳蔓!合身貼到吳弦的身上,深深的盯到他焦距都不大準了的眸子裡,沒有往日的玩世不恭,深邃的讓吳弦恍惚。
“……恩………”吳弦雙手緊張的抓著被單,和聞人笑眼對眼鼻碰鼻,他的每個呼吸在都和聞人笑在糾纏,耳邊再沒了其他,只有兩人的心臟跳動如雷。
“你很緊張!”聞人笑熟練的調開吳弦的衣帶,感覺到吳弦身體抖了一下。
這不是廢話嘛!感覺到衣服一件件的被解開,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讓吳弦本就紅的臉更是紅到了脖子,甚至連白皙的胸膛也染上了淡淡的妃色。
聞人笑嘴角噙著笑,**的手扶上吳弦的胸膛,緩緩的扶過每一個角落。
被啊笑摸過的地方奇異的灼燙起來,吳弦腦袋的運轉開始罷工,傻瓜一樣睜著眼,張大著嘴。
聞人笑看吳弦這副摸樣差點沒有笑出來,他那樣——就象被擱淺的魚……死魚。俯下身將那可憐的紅蕊納在口中。
“啊!”吳弦立刻倒抽了口涼氣,很想就這麼推開聞人笑,可卻只能緊緊的抓著被單。該死的怎麼剛剛讓自己暈忽忽的酒全沒效力,啊笑的每一個動作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聞人笑瞥著吳弦的每一個反應,差不多藥性快發作了呢!
聞人笑突然吻住吳弦的嘴,和那天蜻蜓點水完全不同的吻,伸出猩紅的舌頭掃過吳弦整齊的牙床,和敏感的上顎,勾住那有些僵的舌頭不住的糾纏。
屋中立刻清晰的響起了嘖嘖的水聲,顯得異常的淫膩。
吳弦覺得快要羞死了,也快要窒息而死了,啊笑幾乎搶走了他所有的空氣。
“傻瓜連呼吸都不會呀!”聞人笑放開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