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你們想把他扯為兩半嗎!”流放湊上前去來徐離易的手。
徐離易這下可惱了,明明宇文真離流放更近些,流放偏偏來拉他的手,其他兩人竟然也幫宇文真拉吳弦,怎麼著!全跟他過不去了!
“好好好!新仇舊恨一起算。”徐離易連說三個好字,絕世的容顏冷的怕人,反手一掌就將流放開啟。
“你!”流放一個不穩,敢推他!怒氣噌的就上來了,劍鞘一扔,冷劍就朝徐離易刺去。
徐離易不避不閃,玄綾紗從袖中飛出,接下流放的一劍。
“抓住了,本宮去助他!”宇文真將吳弦的手賽到來拉他的手,反被徐離易看成幫助他的淳于敖的手中。
宇文真擅用短匕,一手一把就湊身上去。
徐離易一手拉住吳弦不鬆手,一手揮動著玄綾紗擋住兩人的攻勢。
原本就還算寬闊的廳堂,立刻就變得窄小起來。
“月,你快去幫忙。”吳弦著急的看著打得熱鬧的三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吃頓飯,還非得鬧成這樣。
夏侯了看看吳弦,點點頭。
又是一人加入戰圈,三人打徐離易單手。
徐離易火了,狠狠地瞪吳弦一眼,抽空問吳弦,“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我我是讓月幫忙讓你們停下來”就因為少說了一句,弄得現在吳弦百口莫辯。
“哼!”徐離易冷哼一聲,三人的攻勢已經不是他一手能接下來的,徐離易將吳弦一放一推,吳弦突然失去左邊的力度,沒有重重的摔倒,只是輕輕的落到淳于敖懷裡。
“你們別打了!”吳弦站起身恨恨的跺腳,可哪有人聽他的,幾人早飛到屋外的庭院裡打得可熱鬧了
“哼!你們三個想打贏我?就是加上房中那個沒本事的,你們也休想打贏我!”徐離易妖嬈囂張的聲音從庭院中清晰的傳來。
吳弦心下剛叫聲糟!就聽見淳于敖冷哼。
“沒本事的!”淳于敖冷冷的重複,原本他不想參一腳,這教主也實在太猖狂了。
“敖他不是在說你呢!”吳弦連忙拉住淳于敖,慌忙的解釋。
“哼!你也是這麼認為麼?”明明房中還有死神棍!吳弦偏偏拉住他,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是什麼。
淳于敖扒開吳弦的手就飛奔出去。
“沒有沒有!”吳弦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這張臭嘴。
“啊笑!”吳弦只能可憐兮兮的望著剛好吃飽,優雅的擦著嘴的聞人笑。
“嗯!瞧瞧,以後我們家都不用請戲班了!”聞人笑朝吳弦微微的笑著。
這個笑面虎!這個惡魔!
“哎!”吳弦再次無奈的嘆息,要是當真九人住在一起了,還不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那日子可怎麼過呀!
吳弦鬱悶將自己塞到被子裡,算了,什麼都不想了,愛打都打去,反正他們也不敢真正的弄出人命來。
吳弦一覺睡醒的時候,正好對上宇文真黑了一個眼眶的俊臉。
吳弦有些無力的,用熱毛巾幫他敷上。“哎!你這又是何苦呢!”
宇文真盯著吳弦一言不發,看得吳弦渾身發毛。
宇文真突然將吳弦按到床上,扯著他的腰帶,恨恨的說“今天我要在上面!” 啥!吳弦沒聽清楚,宇文真的唇已經壓下來。
後來
幾人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將他到六月二十九號的日子全部瓜分了,雖然吳弦更想由他自己來選擇,但是他沒有權力嗚嗚!
六月二十五日
不見了!不見了!羽小披頭散髮的衝進凌月教的分壇,要不是他騎的是馬上有“樂康王子”身份的標記,羽小肯定就給凌月教徒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