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送到小小那邊去了,戀兒歡喜的緊呢。”流放哈哈一笑,“笑哥,我先走了啊。”
“嗯。”聞人笑點點頭,揮手讓流放走,自己轉身回去繼續看賬本。
也許今天註定了聞人笑沒辦法好好看賬本,流放剛走,另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聞人笑嘆息一聲,放棄般的放下賬本,不過這次他沒來得及走出去,聲音的主人就走了進來。
“你又有什麼事兒。”聞人笑抬頭看向穿著一身七彩苗裝的謝夜央大大咧咧的坐下,端著聞人笑為自己泡的茶就喝。
“什麼叫又呀,好像我天天都在找你一樣。”謝夜央喝乾了茶水,還覺得不解渴,抓著茶壺往嘴裡灌。
“你在牛飲吧,喝井水去,別糟蹋我的好茶。”聞人笑雖然喊了兩句,卻沒真起來搶謝夜央手裡的茶壺,今天泡的茶只是一般的上品,這樣的茶,府中多的是,隨他怎麼糟蹋都行。
“唉,茶還不是給人喝的。”謝夜央灌了個痛快,才開口說自己的來意,“那個誰還沒帶碧蠱盅來嗎?我的其他藥可全找齊了,他再不會來,恐怕那病美人的病變了,到時候有那碧蠱盅也救不了他了。”
“快了,應該就在這一兩天了,你那麼著急幹什麼。”反正死的人有跟他們沒關係,聞人笑一點不擔心,最多沒點利益,誰還敢把他們怎麼著了。
“急,當然急了,如果把他的病治好了,我可以得到碧蠱盅耶,那個好東西,我可想了很久了。”謝夜央可不滿意聞人笑怠慢這件事。
“哦,是嗎?”聞人笑單手撐著下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謝夜央,看的謝夜央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我幹嗎?”謝夜央雙手抱肩,一副惡寒的模樣。
“哼哼。”聞人笑輕笑著站了出來,悠哉的走到謝夜央面前,單手勾住他的脖子,俯到他耳邊悄悄地說,“我就不明白,當初你死都不嫁過來,而如今你卻想做個女人做的事,這是為什麼呢?”
“什麼為什麼呀?”謝夜央推開聞人笑,站起來,嘴裡可半點不承認。
“哎。”聞人笑順勢坐到謝夜央剛坐的椅子上,伸手拿起小瓷杯旋轉玩弄起來,“誰弄的胎蠱,誤打誤撞讓放兒中了招,其他人可沒這東西,放兒的個性也不會讓你將胎蠱用在他身上,而其他人嗎?恐怕除了小小沒準會找你要胎蠱,而當時小小又不知道你手裡的胎蠱成熟了,那麼就是說……”
“你想說什麼?”謝夜央警惕的看著聞人笑,他的小秘密,他可不願意同他人分享。
“需要我說出來嗎?”聞人笑笑意盈盈的望著謝夜央。
“哼,是又怎麼樣。”謝夜央見瞞不住,乾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被笑話就是了。
“沒怎麼樣,我只想知道你準備為家裡再添幾個孩子。”
“這什麼話呀,流放那是特例,就是女人也沒那麼厲害,你當我豬啊?”謝夜央一挺聞人笑這明顯帶著取笑意味的話,一臉漲得通紅。
“那妮子呢?”聞人笑沒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平常老見謝夜央捉弄別人,現在換他試試。
“他那是,那是……”謝夜央可說不出來吳弦生雙子是因為和兩人交歡而來那麼下流的話,只得恨恨得跺跺腳,轉身往屋外跑時,瞪了聞人笑一眼,“下流。”
“哈哈哈哈哈……”聞人笑大笑出聲,好心情呀,好心情,整人果然能讓人心情愉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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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什麼,有什麼好笑,也不怕被口水噎著。”謝夜央從聞人笑院子裡出來後,聽到那囂張的笑聲,不滿的碎碎念,想要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怎麼了,是男人怎麼了,是男人就不能這麼想了。
謝夜央一邊走,一邊想,等碧蠱盅到手後,他把那胎蠱繁衍起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