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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睫毛被掃的癢癢難忍,忍不住擋開他的手,眨巴了一下眼睛嬌慎道:“往日裡也沒見混到這地步,今個怎麼就一直混起來,我可聽不懂你說什麼?”
他訕訕笑道:“剛看了你發呆的樣子,忽然就想起那年你在京城說的話,怎麼就變成犯混了!那可是你形容大表姐的話哦,現在都快被用來形容美人的典範了。小呆子快說,剛才又發什麼呆呢?”。
他的話又提醒了我正發愁的問題,只好勉強笑著回道:“沒什麼!別問了!”
他看我不復方才的歡喜神情,又聽我話語中難掩的落寞,於是臉色擔憂道:“今個可是受了什麼委屈或是身體哪兒不舒服?”
看他是真的要急了,只好強打精神甜甜地笑了一下,安慰他道:“別傻了,我在家裡好好的,你可別多心。”。
雖然我自認為笑的夠甜蜜,但他看了我笑容後,好看眉毛都糾結起來,沉聲道:“不對,今個你定是遇見什麼事才會這樣的,平時都是開開心心的,即使發呆也是笑眯眯的,今個看你發呆忽然感覺你離我好遠,遠到我似乎再也抓不住你的手了,我不要有這種被拋棄的感覺。思兒,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說,雖然現在我還沒成長到什麼都可以解決的時候,但至少我們可以為彼此分擔一下不是嗎?這還是你和我說的,我不會忘記我說過我一直都會疼你的,我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聽著他的話我心裡難受極了,這麼小的孩子就能說出這些話,而我卻不能開口向他訴說我心裡最大的痛苦與擔憂,憋在心裡又難受的要死,真的好想哭。忽然怨恨起來,為什麼我要穿越到這個男尊女卑的地方,為什麼不是穿到21世紀,即使別人會當我是原始人的23世紀也好啊,那樣我也不用為維護我最大的原則而糾結了,更不用在這麼年幼的身體時就要思考這些問題。心裡實在憋屈的難受,不知什麼時候淚水已經滑落下來,直到他用手指輕輕挑掉我流下的每一顆淚,就彷彿多年前我為他挑掉淚水的情景一樣,只是兩人的位置換了一下。
他看我低頭垂淚無語,好看的眉毛糾結的更是厲害起來,半天后才說:“以前你和我說過,傷心的時候就多想開心的事情,多想愛護自己的人,這樣就會開心起來,怎麼論到自個時就彆扭起來了?難道你那話就只是敷衍我的?”。
聽他這樣說了,只好抬起頭吸吸鼻子決絕般對他道:“是人家今天聽孃親提出說要給大哥找通房丫頭,又聽說通房丫頭就跟媳婦一樣,就想以後你必然也是會有通房丫頭的,心裡不知為何就難受的厲害。”說完就很沒臉的爬在桌子上嗚嗚哭泣起來,哭聲細小而壓抑,偶爾還十分沒品的吸下鼻子。
聽我終於說出心裡話,某人先是滿臉驚喜,後就哈哈大笑起來,看我懊惱的抬起頭來怒視他後才稍微收斂幾分,但還是強自忍了半天才恢復平日的神色道:“你就為這彆扭了半天?”看我乖巧的點了點頭,又眨巴著淚水瀲瀲的大眼睛無辜的望著他,才颳了刮我的鼻子道:“小笨蛋!我沒告訴你是以為你小,說了你也不懂!既然你問到了,那我就發發善心告訴你好了……”看我嘴巴一抿,一滴眼淚又從眼裡滾落下來才急著道:“我風無崖只會娶我最喜歡的女孩子做我媳婦,就只一個,別的女人都滾蛋。”
回味著剛才仿如誓言般的話,心裡沒有竊喜是假的。
不過還是氣他和我玩文字遊戲,小P孩,既然你要賣官子,那我就繼續演給你看。
想完抿嘴一笑,挑眉擺個自認為最能打動人的神情道:“那以後如果你最喜歡你的通房丫頭,你是不是就是娶她了?那相思就不用嫁無崖哥哥了是吧!”
看我破涕為笑還帶著揶揄的神情,當即惹得他滿臉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