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雙方的關係都十分好,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幫外人一起把振江集團推入火坑?
劉振江一把抓起電話,對秘書吼道,“給我接工商銀行貸款部經理辦公室!”
秦部長長嘆了一聲,對劉振江道,“總經理,沒有用的,我打了一上午電話,不僅他們貸款部的主管不接我的電話,就是連副行長、行長的電話也都是忙音,看來,他們是存心迴避我們。”
劉振江狠狠地把電話掛下,大聲道,“那麼其他的機構投資者呢?他們這麼不出手護盤?股票這麼跌下去,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總經理,他們說他們已經在竭力護盤了,可是拋盤這麼多,光他們幾家根本就頂不住啊!況且,我們公司先前曾經賣出了百分之五的股票。導致股價下跌,令不少機構投資者對我們失去信心,有些人甚至還打算賣出手中的股票,降低損失。”
“秦部長,難道我們堂堂的振江集團就眼巴巴地看著振江貨運的股價下跌嗎?我們現在還能籌措多少資金?”
“哎,總經理,我們的資金都陷入了振江信託裡面,如果我們還有多餘的資金。先前就不會賣出振江貨運的股票了,這個月還有五千萬元的到期支票需要支付,到時候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振江信託和振江倉儲地股票雖然目前跌幅不大,但是在這個當口。絕對不能動,否則將會引起股市連鎖反應,形成市場恐慌拋盤,到那個時候,受到牽連的,恐怕就不止振江貨運這一個企業了,集團公司整個都會崩潰。”秦部長無奈道。
劉振江覺得一股無力感一下子襲來,整個人都癱軟在辦公椅上,嘴裡喃喃道,“中亞證券。工商銀行,是誰?是誰想搞垮我們振江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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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振江貨運的股票延續著上星期的跌勢,低開跌停,帶動了整個運輸版塊集體下滑,星期二振江貨運又是一個跌停板,股價已經跌到了18。1元。由於振江集團遲遲沒有出手護盤。令市場恐慌氣氛更加濃厚,拋盤雲集。
其實,天賜他們手裡的股票早在週一就已經拋售殆盡,週二的拋盤已經全部是其他的機構投資者發出的了。
星期三。
天賜下達了買入股票地命令,振江貨運以小漲1收盤。股價終於企穩了。
僅在這一天,天賜就動用了兩個億的資金,將一千萬股振江貨運的股份收入囊中,壓在振江貨運上面,如同重重烏雲般的大筆拋盤,終於消散一空。
之後地兩個月裡。憑藉著饒寶麟靈活的操盤手法,振江貨運的股價在震盪中穩步上揚,當初為了打壓股價砸下的中亞證券和工商銀行的股份被原封不動地買回,天賜這裡又多出了一千三百萬股振江貨運的股份,振江貨運的股價也重新回到了39元的高位。
不少做短線的投資者痛心疾首,僅僅在兩個多月裡,這隻股票的股價跌了一半又被神奇般地拉起,這麼好地機會沒有把握住,如果眼光獨到,能夠底部買入,這該能賺多少啊!
最後盤點時,天賜手裡的資金共計動用了將近五個億,換來了二千三百萬股振江貨運的股份,大致完成了既定目標。
劉振江這段時間的心情總算好了些,振江貨運的股價再次回到了38元以上,投資者的信心重新被拾回,可是有一個問題他始終搞不明白,在最後關頭,是誰在幫振江集團護盤?難道是那些長期投資者?是誰有這麼龐大的資金?
不過既然股價已經上來了,就不用花腦筋去想那麼多了,坐在辦公椅上,劉振江地思路轉到了另一方面,新來的秘書小美身材火辣,正好晚上約她出去吃個晚飯,順便輕鬆一下,想到這裡,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淫笑。
“總經理,證監會的傳真件!”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一股香風撲鼻而來,秘書小美扭著水蛇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