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瑾青點了點頭道,神情彷彿是在誇獎白鷲真是個好孩子。
「那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進去?我陪你一起去找他。」
「可以嗎?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工作……」
「不會的,怎麼會呢?耽誤不了什麼時間啦,我們走吧!」
「瑾青謝謝你。」
「哈哈、別客氣。」
「喂,瑾青,你和陳警官的約——」柳辰砂見狀不妙,提醒道。
「啊?那個等一下啦,不然你去幫我拿一下資料就好了。」
拉住白鷲的袖子,瑾青樂得連工作都丟到一旁,氣得柳辰砂是七竅生煙,卻也只能摸摸鼻子,自己過去找那位陳警官拿委託的資料。見到柳辰砂就要離開,瑾青拉著白鷲就準備落跑,當場被柳辰砂給叫住。
「瑾青你不能走!等等還要工作——」
想當然耳,瑾青只是加快了速度,在轉角跑得不見人影。
「這樣好嗎?」雖然白鷲覺得柳辰砂很可怕,見到瑾青帶著自己離開,心裡也稍稍的開心,但聽到瑾青為了自己扔下工作,他感到一陣的不安。
「沒關係,我也不喜歡那個陳警官,正想找藉口不去見他呢。可是每次和大哥說,他都不懂,像個石頭一樣。」
陳警官雖然辦起案來一絲不苟,工作能力卓越,可惜就是一臉色樣,老是毛手毛腳的讓人感覺很不舒服。不要說是瑾青了,路上隨便找一個女孩子都不會喜歡和這種中年男人打交道。
若不是因為陳警官委託的工作都是那種辦一次就能積很多陰德的案子,她才不想接這傢伙的案子呢!
白鷲不懂,不過聽到瑾青有她自己的理由,也就不多話了。
「先不提工作了!我們下次要去哪裡喝茶?我有找到一間店的薄荷茶很好喝呦。對了,你爸爸他在幾樓……」
「薄荷茶?在臺北嗎?」
「在捷運中山站那邊的店——」
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來,兩人搭著電梯上了三樓的辦公室。陸羽的父親陸易恆就是在這邊上班,身為警官的他,又因為在局裡頭有著特殊的地位,因此平日不只會接組裡的案子,幾乎是所有的地方都會暗中跑遍。
就像現在,他被調任到另外一個案子的特別小組中支援,這個案子再度借用他的專才——別人都無法取代的專才,法術與避邪。
這件案子是宗連續殺人案,為了挽救可能會出現的下一位受害者,陸易恆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吃飯睡覺了,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沒辦法換,於是陸家媽媽只好把換洗的衣物整理整理,叫白鷲送過來給爸爸,順便把穿髒的衣服帶回家去。
「在前面那邊。」
「哈羅,有人在嗎?」
瑾青也是個時常出入警局的人,對於警局裡的辦公室等地方一點都不陌生,見到門根本沒關,隨便敲了一下就進去了。
果然,整間辦公室都沒有半個人影,只剩下頭頂的燈還開著。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堂堂一個特別小組的辦公室裡,居然連一個接電話的小弟都不剩,難不成是出了什麼大事,所以全員都出動了?
也難怪白鷲會打不通爸爸的電話,這下子可煩惱了,白鷲又是擔心、又不知道要不要待在這裡等爸爸回來。死腦筋的他壓根兒沒想過留張字條然後把衣服一丟這樣的做法,如果陸羽在場的話肯定會罵他罵得要死,但現在的白鷲只擔心爸爸的安危。
望著沒人的辦公室思考起來的兩人,突然間,耳邊響起了咚咚的腳步聲,還有柳辰砂的聲音。
「喂、瑾青,你們沒找到人吧?」
「沒有啊,找不到伯父。你怎知道沒找到人?」
「我哪那麼神?是我剛才過